江落月提醒:“我家的床很小,只能睡一個人?!?/p>
“那我睡在地上,或者沙發(fā)?!睂幏龉饷娌桓纳?,開始暢想未來生活,“和你的多肉睡在一起也可以?!?/p>
江落月失笑:“那也太可憐了吧?!?/p>
寧扶光微笑,剛想說“這都沒什么”,便聽電話傳來江落月一聲困惑的“咦”,指尖敲擊屏幕的聲音轉(zhuǎn)瞬顯得格外重。
她直覺不妙:“怎么了?”
江落月道:“向?qū)Ш托√亩冀o我打電話了……”
寧扶光緩緩轉(zhuǎn)身,果然,不遠處,除了還在指揮那條根本不會咬人的狗到處亂叫的付云清外,兩人都拿起了手機,界面都顯示與江落月的語音通話。
“向?qū)дf有新戲要聊,”耳機里,江落月錯愕道,“小棠也有重要的事要告訴我……寧扶光,卡等我下次還給你,我先掛了。”
說著,電話已經(jīng)‘嘟’一聲掛斷。
日光正盛,只留寧扶光停留原地,陰郁注視接到江落月電話,瞬間舒展開眉眼的女人:“…………”
修羅場?我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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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梵說有新戲的消息不假,
但也只是個剛立項的項目,意思是除了名字什么都沒有。閑談兩句后,江落月便無奈掛斷。
而原以為不靠譜的虞驚棠居然提出了正事,
時隔一天,
她終于想起此行的目的,邀請江落月成為她的演唱會嘉賓。
江落月很是安靜了一會:“我會唱歌嗎?”她怎么自己都不知道有這種事。
上一次的唱歌記憶,大概要回溯到十幾歲和其她演員半夜偷跑去ktv,
她一首生日快樂唱的如泣如訴,
成功讓所有人如坐針氈。盡管大家都很禮貌,
結(jié)束后頻頻夸她是華語樂壇的紫微星,
但江落月看出了她們隱藏的勉強,
自此封麥,連哼歌都只在只有一個人的時候哼,
足見謹慎。
虞驚棠卻很包容:“不會可以學。”
江落月:“學不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