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dāng)她冷靜下來想想,也無法肯定對方就是和她一樣是從現(xiàn)代穿越過來的,這上下幾千年那么長時間,還不定是哪個時代的呢,保不齊還是這個時代的某人死亡之后魂魄附到山上……再不濟,還真有可能是五行山有了自己意識,不過聽杰瑞說自稱姓柴,她又聯(lián)想起自己也是穿了之后就自行更名改姓,換成了以前的名字。
于是白榆當(dāng)即打發(fā)了杰瑞接著去對此做持續(xù)性調(diào)查,以后有什么消息就通報給她。
大改造的工作很快就進入了尾聲,貝塔在她房里打的洞洞口足有一人多寬,一直通到了外面一個隱蔽處。白榆又安排了之前做木工活做得得心應(yīng)手的小老鼠之一,和她一起設(shè)計制作了機關(guān),把洞口在房內(nèi)隱藏了起來,除了他們倆以外絕不會有人發(fā)覺分毫。
完全竣工之日,她卻迎來了意想不到的發(fā)展。
“這是大家為了慶祝孝敬給大王的,”舒克得意地說道,露出他身后那一堆拿新紙包了的物什,神色中又透出了一絲忸怩,“當(dāng)然,也少不得我舒克大人的帶領(lǐng)。”
這數(shù)十日以來,它已經(jīng)不復(fù)當(dāng)初那瑟縮的樣子,不僅是舒克,其他老鼠也早就沒了從前那副萎靡的感覺,個個的臉上表情都是朝氣蓬勃的。
“雖然都不是什么值錢的玩意兒……”
杰瑞在旁邊用爪子捅了它一下,咳嗽一聲道:“不過都是小的們一番心意,還望大王能笑納?!?/p>
聽了這話,白榆也不好推辭了,干脆讓它們把東西都搬到了自己房中,自己一個個拆開來看。
里面的東西確實如杰瑞所說,都值不了什么錢,和她當(dāng)初在無底洞里能享用到的一切更是沒法比。就單拿一個簪子來說,確是非常單薄的材質(zhì),而白榆打開老鼠精從前的首飾盒,看見的就沒有一樣不是鑲金帶銀、嵌了寶石的,這上卻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
盡管如此,白榆依然要感動得就差眼淚汪汪了。
因為她也知道,這的確是它們能拿出來的最好的東西了,這一群小老鼠先前就受著壓迫,一窮二白得還不及當(dāng)初剛從醉春樓跑出來的她身上錢多。白榆默默決定,要帶領(lǐng)這一干鼠等發(fā)家致富,步入溫飽生活。
——如上這種想法,在她又拆開一個摸上去就輕飄飄的包裹時戛然而止。
白榆看著手里的東西,眼皮跳了跳。
……是誰。
誰把春|宮|圖放進來的?!
筆法精細,高清無|碼,實屬上乘之作。
還不是一張,是一小沓。
話說回來,為什么老鼠藏的春|宮|圖不是鼠跟鼠的,而是人和人的???
她總覺得這問題不太好細想下去,同樣的是,白榆依舊沒忘記自己無污不歡的老司機身份。
有些事發(fā)生在自己身上是另一回事,就比如說她從前藏了不少那什么禁的小本子,自己卻沒有任何的異性不純潔交往經(jīng)驗。如果不是被老鼠精那異常的沖動所驅(qū)使,她也不會……咳,想到對哪吒下手。
這還是白榆第一次有機會親睹古代的春|宮|圖,沒想到還是在這種形式下。
很好,深得她意。
她當(dāng)機立斷地把這一小厚沓春|宮|圖壓在了床底下,決定私底下給送這東西的小老鼠升職加薪——以及再求求車——順便對于將要達到的水平又上了一個層次——到達小康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