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起昨晚發(fā)生過的事,
白榆在一瞬間連著耳根一起紅到了脖子。
她到底不是什么老司機,凡事再貧也全靠嘴皮子上說說,老鼠精的記憶到了她身上只是理論知識及不上真刀真槍。
哪吒那邊就更不用提了。
真正意義上來說……
倆人都是初次。
哪吒的聲音中原本帶著絲饜足的沙啞,
見她這樣也不由移開視線,
輕輕地咳了一聲。如果她沒有看錯,他耳尖上也染上了點不怎么明顯的紅暈。
“我叫過他們燒了熱水,
就在那屏風(fēng)后?!?/p>
他道。
“飯菜也備好了,
你要是想用就讓他們送上來——我去外面走走,不會太遠(yuǎn)。”
說完,他就往外走去,
向來是運籌帷幄的三太子此時此刻的腳步卻帶了點急匆匆的狼狽。雖然現(xiàn)在是……的第二天,但白榆不在意這個,或者說她現(xiàn)在也想一個人待會兒,
不然連她也不知道用什么樣的神情面對他。
客房內(nèi),重新恢復(fù)了一片寂靜。
白榆沉默了數(shù)秒,
倏地笑出聲來。
好半天,她撫平嘴角笑意,起身披上外衣。
她實則也無須像凡人一般,有的是法子能起到同樣的效果,做這些只是出于習(xí)慣。
如哪吒所言,木盆就擺在屏風(fēng)后。掬了一把熱水洗臉,白榆梳洗一番,挑了胭脂抹上。她做這一切也用得了不少時間,剛將頸后的長發(fā)挽起,就又聽有誰在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