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交疊,炙熱的體溫,手心已經(jīng)出了汗,卻怎么也舍不得放手。
青年的目光漸漸變得熾熱,藏著一團(tuán)烈火,四目相對,平穩(wěn)的心跳卻驟然失衡。
原來他撥動的,是他的心弦。
——
“易寒哥,不放心的話就回吧,我自己能行?!毙∮昕粗牟辉谘傻娜说馈?/p>
裘易寒皺眉,“你確定沒事嗎?”
“沒事啊?!毙∮晷χ鴵u頭,“我叫童子雞來接我了?!彼龜[手,“哥你回去吧,小舟哥可能比我更危險(xiǎn)吧……畢竟他長的那么好看,被揩油怎么辦?”
“誒!他來了哥?!备衾线h(yuǎn)就看見童吉的車,小雨揮手,小跑過去,嘴上道,“哥你去看看小舟哥吧,我走啦!”
裘易寒看著人上車,才折返回去。
幽藍(lán)的燈光閃爍著,忽明忽暗,裘易寒在最前面的酒桌看見柏庭,主位仍是空著的,乃至于整張桌子只有柏庭、江天,還有他們的經(jīng)紀(jì)人。
隱隱有了幾分猜測。那里應(yīng)該是盛錦鶴的位置,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人沒來。
位置都是固定的,所以也沒人敢隨便坐大老板的位置。
裘易寒上前,搭上柏庭的肩膀,那人似有所感抬頭,他笑了笑,“這里空著,不介意加我一個吧?”
“誒!”袁姐臉色一變,抬手就要阻止,但裘易寒已經(jīng)坐下了。
“前輩倒是膽子不小,誰的位置都敢坐?!苯炷樕蛔儯f話陰陽怪氣。
就因?yàn)樵阏f什么大老板,他拋下金主陪著柏庭在這里干坐著,只是半天也看不見大老板的影子,他覺得自己被耍了。
“那有什么不敢,這里又沒人,就算人來了,這里也有我的位置?!濒靡缀е觳玻映亮顺?。
“前輩……”桌子底下,柏庭勾了勾他的手指。
真好,又可以牽著他的手了。
“沒事?!濒靡缀詾樗ε?,拍了拍人的手背,以示安撫,想著什么時候和他解釋解釋,華庭大老板對他不是那種意思,只是想近距離看看他。
但又覺得不妥,難道要明晃晃告訴對方,因?yàn)槟愫湍硞€人很像,所以想看看你。
那太奇怪了,也很殘忍。
不過柏庭倒是猜出了一些。他抿著唇,感受到自己輕快的心跳,輕聲道,“前輩,教我彈吉他吧?!?/p>
“暖貼,
保溫杯,棉襖,毛衣……”
柏庭清點(diǎn)著行李。
他們這一次去的地方是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