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來?!?/p>
兩個人回到客廳,那里已經(jīng)擺上了,異域風(fēng)情的厚地毯,不用穿鞋也不會冷,幾個人在壁爐前席地而坐,章楓剛才偷偷摸摸拿的東西原來是酒。
看到他們,章楓拍了拍中間的位置,“易寒哥,快來,坐?!?/p>
他遞給裘易寒一罐酒,“喝嗎?”
想了想,裘易寒點頭,“沒問題?!?/p>
這樣寒冷的地方,微醺和燒烤很配,他也不是那種掃興的人,轉(zhuǎn)頭卻見柏庭不贊同地看他,不知怎么就有點心虛,但柏庭只是看他,沒說什么。
轉(zhuǎn)頭對著章楓道,“給我也來一罐。”
暴雪如期而至,火爐燒的通紅,似乎還能聽見屋外的寒風(fēng)。
“易寒哥,這么喝是不是有點干巴?要不唱首歌吧?”章楓興致勃勃掏出自己的新寶貝,“這是我新買的樂器,手鼓,嘿嘿嘿,大家那么優(yōu)秀,我也不能拖后腿不是。最近可是有在瘋狂學(xué)習(xí)哦。”
“咚咚——”
他在手鼓上敲了兩聲。
“好啊?!濒靡缀廊煌?,也拿出吉他,調(diào)試音階,“就彈一首我很喜歡的歌吧?會的話可以和我一起唱?!?/p>
接著悠揚的曲調(diào)便泄了出來。
柏庭坐在他旁邊,瞇著眼看他,眸子里滿眼都是彈吉他的人。
吳景澤和章楓也不例外,就連江天都在看他。
裘易寒似乎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一旦和音樂沾邊,便能快速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沙啞低沉的嗓音,富有質(zhì)感的節(jié)奏。
“攔路雨偏似雪花
飲泣的你凍嗎
……
誰能憑愛意要富士山私有
忘掉我跟你恩怨櫻花開了幾轉(zhuǎn)
東京之旅一早比一世遙遠……”
粵語似乎天然便比其他語言多了一些憂郁,唱出來的調(diào)子感人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