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了紀青槐,紀青槐那么心疼他,于是宋夜不再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而是真切地,迫切地想要逃離這個囚籠。
“你沒病,你故意的!”
宋夜聳肩,“或許吧?!?/p>
“砰——”
宋繼銘隔著鐵柵欄揪住宋夜的衣領,目眥欲裂,“我是你父親,你不能這么對我……”
宋夜輕笑,捏著人的手腕,“啊,聽說你有個情人,好像懷孕了吧?”
宋繼銘臉色大變,“宋夜!別動她!”
“父親,啊不,宋先生,你還真是老當益壯???這是已經治好了?”宋夜笑笑,“不過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干什么嗎?估計在和情人相談甚歡吧?”
宋夜自問自答地點頭,“嗯……用你給的錢,你轉移的財產。”
“宋夜!”
宋夜依舊笑著,神情愉悅,“對了,宋先生您體驗過鎮(zhèn)定劑嗎?”
宋夜唇動了動。
他們大吵起來,動靜很快驚動了護士和醫(yī)生,看到宋夜被人揪著領子,趕緊給宋繼銘打了一針。
“沒事吧?小宋先生?!?/p>
宋夜擺手,臉上驚魂未定,搖頭,“沒事。是我大意了……我應該聽你們的?!?/p>
“嗯,宋先生攻擊性很強,探視的話還是不要待太久?!?/p>
“好,謝謝。”宋夜苦笑。
從精神病院出來,門口停著一輛熟悉的車。
“咚咚——”
宋夜敲了敲車窗。
車窗降下,赫然是紀青槐冷著的俊臉,看上去不好招惹。
“你怎么在這兒?不是公司有事嗎?”
紀青槐抿了抿唇,“上車?!?/p>
自覺有些心虛,宋夜摸了摸鼻子,然后一聲不吭地上車。
沉寂在車上蔓延開來,宋夜抬頭偷偷打量著人,不見絲毫變化,還是很冷。
路過紅燈的時候,宋夜伸手搭在人的大腿輕輕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