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年點頭,“嗯,上我那兒?!?/p>
傅言的宿舍畢竟是兩個人住,去的次數(shù)太頻繁也不好。
靳年的宿舍在新生宿舍后面,離的近,但位置相對比較偏,安靜人少,一般很少有學生往這邊走。
“餓了嗎?”考慮到人本來打算去吃飯的,被自己截胡,靳年罕見地情商上線一回。
還不等人回答,就從冰箱里拿出兩支營養(yǎng)液,“你要什么味道的?”
傅言嘴角抽了抽,問道,“有什么味道的?”
“原味。”
靳年甩給對方一支,自己打開一支猛地灌進嘴里。
傅言看對方熟練的動作,也能猜出是常年和營養(yǎng)液為伴的。
明明以前不愛喝的,說營養(yǎng)液發(fā)苦,喝起來就和中藥似的。
而對方最喜歡吃甜,怎么受得了這樣的苦味。
傅言緊緊捏了捏營養(yǎng)液,半是調(diào)侃道,“教官就請我吃這個?”
靳年皺眉,“那你想干什么?”
“當然是請我吃頓好的啊?!备笛岳硭斎坏?,“我這些天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靳年將空了的管子扔進垃圾桶,三分,
“走吧,跟上。”
“欸。”傅言拉住靳年出門的手,無奈地按了按額頭,“就這么出去?教官不換身衣服?”
傅言指了指人身上的黑色作訓(xùn)服,這樣出去的話太顯眼了。作訓(xùn)服講究一個貼身干練,將人緊緊包裹著,好身材顯露無疑,出去指定惹人尖叫,但確實不太日常。
最主要的,傅言皺眉,一個人的xiong肌怎么可以練得如此……
嗯……色情?
事多。
但靳年還是回自己房間換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