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青槐繞著別墅走了一圈,尋找著能進去的突破口。
環(huán)顧四周,確認沒有監(jiān)控設(shè)備,也沒有人,紀青槐后退兩步起跑,后腿一蹬,攀上柵欄,身體一轉(zhuǎn),穩(wěn)穩(wěn)落地。
很好,身手矯健。
天色漸晚,紀青槐摸索著腳下的路,略帶泥濘,可能是個小花園。
——
宋夜又回到了那個祠堂。
密不通風(fēng)的環(huán)境,只有那幾個牌位虎視眈眈。
他不懂宋繼銘這種行為的意義,單這一招確實對他很有效。
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待久了,他就很容易暴躁易怒,嚴重的時候甚至產(chǎn)生奇怪的幻覺。
他最高的記錄是三天,時間越長,焦躁和破壞欲就越是強烈,宋夜沒有把那些牌位掀了,那是他僅剩的理智。
他敬畏死亡。
“砰砰——”
祠堂的窗戶被敲響。
起初宋夜以為是路過的飛鳥,傻傻地撞上了窗戶。
這個祠堂在三樓,窗戶很狹窄,只是一個通風(fēng)的口子。
“砰砰——”
又響了兩聲,宋夜意識到不對,不是鳥。
宋夜湊近,玻璃上突然印出了一個手掌印。
他一驚,后退半步。
“砰砰——”
宋夜皺眉,靠著墻壁,冷聲問道,“誰?”
“有人嗎?”
聽到他的聲音,窗外的生物瞬間興奮,小聲問道,“宋夜?”
“刷——”
宋夜向上拉開窗戶,一只白皙的手抓住窗欞,他連忙扯住那只手。
“你怎么來了?”宋夜眉毛一凌,帶著點憤怒,低聲喝道,“這里是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