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iong口的痛似乎更加劇烈了,但好像并不是生理上的那種痛,而是悶悶的,類似于心酸難過的東西。
沉浸在自己思緒里的靳年,并沒有注意到去而復返的人。直到身上被披上一件浴巾,緊接著被人用浴巾裹了起來。
似乎還帶著一些沐浴露的味道。
“做什么?”靳年抬眸,不解地看著人。
“穿衣服?!?/p>
傅言冷著臉,肖似的一張臉讓靳年有些恍惚,但對方略低的身高讓他很快反應過來,背后出了一陣冷汗,就像被人潑了一桶冷水。
靳年張了張唇,聲音嘶啞,“傅言同學,注意分寸!”
說著他掀開裹著自己的浴巾,拿起旁邊自己的衣服套上,然后邁著步子離開。
身高腿長,脊背挺直,漸漸隱沒在夜色中。
傅言看著人的背影,身上還掛著對方甩給他的浴巾,眼神暗了暗,情緒雜亂洶涌,就像是一罐baozha的汽水,噴薄而出,罕見地爆了一句粗口,“瑪?shù)?!?/p>
第二天依舊是早上七點集合,因為前一夜的事情,傅言整個人氣壓很低。
但偏偏某個人絲毫不在意,有什么可在意的?他就是一個“傅言同學”,還需要注意分寸。
什么分寸?誰的分寸?哪里來的分寸?
傅言眉頭擰得死緊,好看邪肆的眉眼多了幾分戾氣,看上去像個大反派,鄒明實在不敢去觸他霉頭,也不知道一晚上過去發(fā)生了什么,給他傅哥氣成這樣。
靳年的感官敏銳,一大早就感受到如芒在背的視線。
他不知道傅言究竟是存了什么心思,反正從昨晚對方的行為來看,不太單純。
靳年皺眉,他一點都不覺得自己的話過分,他沒有要找向導的打算,盡管對方和“傅言”有很多相似之處,他也沒有找替身的想法。
反而對于這樣一個相似的人出現(xiàn)在他的身邊,靳年總覺得奇怪,或許是什么陰謀也說不定。
綜合來看,他說的話沒有一點錯處。想明白這些,傅言既然要看,那就由著他看,又不會少一塊肉。
今日的訓練內容是機甲。機甲是星際戰(zhàn)爭當中最重要戰(zhàn)斗裝備。其接入需要使用到精神力,這樣在操作起來的時候才能達到人機合一的境界。
機甲最初進入戰(zhàn)爭都是由哨兵來操縱的,很少有向導操縱機甲戰(zhàn)斗。向導更像是醫(yī)療兵一般的存在,在大后方為哨兵進行精神疏導。
但很快傅言就發(fā)現(xiàn)了漏洞,以精神力操縱的機甲,分明應該是向導的武器才對。
也因此,傅言才有能力進入戰(zhàn)場,成為了一名戰(zhàn)斗系向導。
作為第一位駕駛機甲進入星際戰(zhàn)場的戰(zhàn)斗系向導,傅言可謂是載入史冊一般的人物。他開了向導上前線的先河,并且極力扶持向導入伍。
而他的號召力也十分驚人,很快一支完全由向導組成的機甲軍團便在傅言的倡導下成立了。這些向導天生精神力龐大,不像哨兵那樣容易精神海崩潰,再加上體能鍛煉,雖然達不到哨兵那樣的變態(tài)體能,也沒有哨兵強大的愈合能力,但有著機甲,他們可以比一般的哨兵還要出彩。
靳年的上司,文森特元帥,也曾是傅言軍團里的一名向導,也是傅言的副官,但如今現(xiàn)已是聯(lián)邦五位元帥之一,也是唯一的向導元帥,很難說這其中沒有傅言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