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不知道脖子竟然還是自己的敏感點(diǎn)。
遲來的意識(shí)回籠,
裘易寒埋在枕頭下的臉?biāo)查g染上紅色,
接著就是脖子,肩膀,乃至于整個(gè)上半身。
“吃過了就不想見我了?”
身后的人輕笑低語。
裘易寒臉上更燙了。
他猛地直起身體,
“嘶——”
勞累了一整晚的腰肌承受不住如此大幅度的動(dòng)作,
發(fā)出了一聲警告。
“怎么?很難受?”筆柏庭伸手幫人揉著腰。
“沒,很好?!濒靡缀嬷?,
“好得很?!?/p>
“是嗎?”柏庭攬著人的腰收緊挑眉,
“那我們繼續(xù)?”
“不不不不不?!濒靡缀换?,連忙捏住對方的手腕,“此事不宜貪多?!?/p>
他覷了一眼神采奕奕的柏庭,
拉著人手貼著自己臉頰,“柏先生……”
“我在?!卑赝ト嗔巳嗳说念^發(fā)。
裘易寒把臉埋在人的手心,“真好,是夢嗎?”
“不痛?”柏庭伸手按了按人的腹肌。
裘易寒:“……”
痛到是不痛,就是有點(diǎn)酸,有點(diǎn)漲漲的。好像還有什么東西在里面。
裘易寒語塞,視線落在人的左手,指根處多了一枚戒指。
他驚愕地抬手,自己左手已經(jīng)空了。什么時(shí)候摘下來的?
他記得昨晚這只手被人狠狠攥在床單上,十指交扣,如同不可撼動(dòng)的囚牢,任由對方揉搓捏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