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應該有什么誤會?!备笛圆桓铱唇甑难劬?,
干干巴巴的來了一句。
“哈?誰知道呢?!?/p>
靳年聳聳肩,無所謂的樣子。不知道心里打什么壞主意,慢條斯理踱步到傅言的身前,
傅言竟然在這種壓迫感下面節(jié)節(jié)敗退,
直到腰徹底磕在控制臺上面。
看著比自己還高一些的人,傅言不知道怎的咽了口口水,
后背的汗毛也直直豎起來,
這種感覺不太妙。
靳年輕笑,一只手撐著控制臺,把人禁錮在自己手臂和控制臺中間,
另一只手,輕輕撫上了人的臉頰,最終在人上挑的眼尾上輕輕點了點,動作甚至說得上有些輕佻。
這種行為太過于驚悚,但是傅言卻沉浸在靳年的眼神里,帶著侵略性,像是一只優(yōu)雅的豹子,對方身上似乎散發(fā)著極富有魅力的荷爾蒙,到了足夠令人尖叫的地步。
衣領(lǐng)后面自己留下的印子,處處都透露著曖昧的情色。
那嗓子因為一整晚的辛勞,帶著些低沉沙啞,“這么看的話,你和他長得倒是真的很像。”
傅言剛升騰起來的某種期待雀躍瞬間灰飛煙滅。
“不過你比他年輕,還比他……”
靳年輕笑。
傅言心口一跳,挑了挑眉,眼神一暗,反身將人壓在控制臺,和靳年同樣的動作,他扯了扯唇角,“是嗎?不知道有沒有讓教官滿意呢?”
“自然是比某些老男人滿意的?!?/p>
“哈?!备笛脏托σ宦暎直劾兆∪说难约簯牙飵?,下頜緊繃,咬牙切齒道,“那這真是我的榮幸。
“當然。”
靳年也笑,不甘示弱地挑眉。
傅言看得牙癢癢,非常不客氣地咬住對方的唇瓣,力道大到幾乎要把人咬碎了吞進自己的肚子。
靳年被人吻出火氣,唇舌糾纏,和人爭奪主導權(quán),雙手緊緊勾著傅言的脖子。
兩個人互相較著勁,都不想在這場爭斗中敗下陣來,彼此攝取著對方的呼吸,就像是要咬死對方一般。
直到靳年感到耳后一陣陣發(fā)燙,才猛地把人推開,抹了把嘴,緩和著呼吸。
傅言嚴重的侵略性還沒有完全褪去,眼角泛紅,眼睛里閃爍著欲望的光芒,死死盯著自己的獵物。
看到靳年紅彤彤的耳朵,內(nèi)心十分愉悅,唇角微勾,“怎么樣?教官還滿意嗎?”
“確實比某些老男人有本事?!?/p>
再次聽到“老男人”三個字,傅言心頭一梗,唇角抽搐,僵硬地勾唇,“多謝教官的贊美。”
之后在飛艇上,傅言就像是某種發(fā)情期的猛獸,沒完沒了纏著靳年親,好像要證明些什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