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對方的膝蓋壓至xiong口,靳年腳上用力一蹬,胳膊鎖住人的脖子,猛地一翻,將人壓在地上,膝蓋壓在對方xiong膛,一手鎖住對方脖子。
血腥味更明顯了。
還要與對方繼續(xù)的傅言松了力道,雙手拍著人的胳膊,接著往身后一攤,假裝自己脫力。
靳年瞳孔微張,手上又用了一些力道。
傅言痛呼,“唔……教官,我輸了?!?/p>
這壓根就不是什么比試,只是過招當中都不免動了些真格。
在場所有人幾乎都聽到了傅言的聲音。
靳年松開手,起身,整理了一下袖口,見傅言還躺著,厲聲道,“起來。”
聽到聲音,傅言才從地上爬起來,額頭的汗水將他的頭發(fā)打shi了些,因為血液循環(huán)臉上帶著些運動之后留下的緋色,整個人看上去更加俊美,他還瞇著上挑的眉眼,笑嘻嘻道,“教官你真厲害?!?/p>
靳年扭頭盯著正笑意吟吟的人的眼睛,一時間分辨不出對方是在陰陽怪氣還是真心實意。
“現(xiàn)在開始,兩兩組合,自由練習?!苯觌p手背在身后,握成拳頭,對著新生如是道。接著轉(zhuǎn)過頭,對著身邊筆直的傅言,“至于你……傅言同學。”
傅言兩個字在他的嘴邊打了個轉(zhuǎn),連他自己都沒想到竟然有一天還會叫出這個名字,“十公里,如果快一點,應(yīng)該能趕上午飯?!?/p>
說著他勾了勾嘴角,皮笑肉不笑。
“是,教官!”或許因為沒有盡全力惹惱了人,傅言皺眉,應(yīng)該演的再像一點的,小小跑步,不在話下。
不過這種體驗還挺微妙的,他以前也教過靳年格斗。只是對方如今的打法和他教過的大相徑庭,似乎更加無所顧忌,出拳狠戾兇猛,奔著一拳就要打死人的力道去的。
即使因為是訓練收著力道,也掩蓋不住對方拳頭里的殺氣。
傅言瞥了一眼對方背在身后輕輕顫動的手指。
傷……很嚴重嗎?
治療倉都治不好?
要不要告訴對方自己就是傅言呢?自己還可以繼續(xù)做他的向?qū)В筒挥贸蔀楹诎瞪诒恕?/p>
可……靳年對傅言又是怎樣的想法呢?
雖然都說靳年是因為深愛他才不愿意去除標記,可傅言覺得不是。
靳年其實沒有那么愛他的,或許是喜歡,但哨兵對向?qū)П灸艿囊缿俣噙^喜歡。
傅言那時候不在意,說實話他是個很傳統(tǒng)的人,他是孤兒,但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觀念,他認為只要是組成了家庭,結(jié)婚,更多的是需要承擔一種責任,至于愛情這種東西,他更相信日久生情,既然已經(jīng)結(jié)婚,就有的是時間培養(yǎng)感情。
所以戲稱為“包辦婚姻”的強制匹配,傅言反而接受度良好。如果是自由戀愛的結(jié)合,他反而不知道要怎么做,怎么相處。
傅言也不是一開始就喜歡靳年的,起初也只是把對方當小孩,他三十二歲,不至于真的對一個十八歲的孩子下手,他也是三年的相處,才漸漸愛上自己這個強制匹配來的哨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