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對方身上出氣,兩人身上迸發(fā)這洶涌的氣勢,駭?shù)搅伺赃呁鏄返膬芍恍∈堋?/p>
溫煦跟孔烊和腦袋湊在了一起交耳朵。
“玩樂而已,至于嗎?”
“不知道還以為要干掉對方呢,神了。”
“我是看不懂的,阿郁的棋藝很不錯,之前和我哥玩的時候,我哥都罵起來人呢。你家那位不錯,能玩這么久,還這么鎮(zhèn)靜?!笨嘴群涂隙ǖ狞c點頭。
溫煦白了他一眼:“哼!我家爻哥當然不錯了,還用的著你來說!”
孔烊和搶話了,不太服氣:“我家阿郁也不錯的,可不止你家那位好,你等著吧,看我家阿郁怎么贏?!?/p>
溫煦:“這可不一定,我賭爻哥能贏?!?/p>
孔烊和:“我賭阿郁!”
兩人相視而望,各自冷哼了一聲,屁顛屁顛的跑去自家老攻的身邊,暗自打氣。
(σ≧▽≦)σ。溫煦窩在秦爻身邊,伸手拿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花茶,伺候著他喝下去。
孔烊和有不甘示弱,也拿起了一杯花茶,很溫柔的喂謝玥熙喝。
兩人似乎在暗自較量著,不逞多讓的貼心溫暖著自家老攻。就是時不時的投喂零食了,或者捏捏手,捶捶腿之類的。
兩攻很滿意,相視而望似無聲的延遲了局盤的時間。
被自家媳婦阿和給溫柔伺候,心里美滋滋的,當然不樂意這么快就結(jié)束了,不能讓它停止,總得延遲吧!
秦爻深思之后下了一個棋子,伸手一覽把人抱入懷里,下巴搭在他的肩膀。
謝玥熙眼睛一亮,也把孔烊和給撈入懷里。
被抱在懷里也沒什么不好,反正都一樣,誰都不能笑話誰,而且這xiong膛暖乎乎的,挺好的。
一盤棋下了不知多久,大半時間里,兩個持棋人都是在沉思。
溫煦和孔烊和都不敢打擾他們,生怕擾亂了他們的思緒,然后輸了。
在煎熬中,這一局總于下完了,可以放松了。
溫煦都來不及問誰贏了,就先退出懷抱伸懶腰。
天知道他是怎么坐了這么久的,屁股痛死了,還得假裝無所事事。
孔烊和比他還嚴重呢,現(xiàn)在的他動不了了,已經(jīng)麻木了,總感覺屁股怪怪的,又痛又麻。
這個模樣肯定動不了,所以他選擇窩在謝玥熙的懷里窩著不動。
謝玥熙也大概明白了,伸手似有如無的揉揉他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