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有些自嘲了。
好歹也是見義勇為,怎么不能對他好一點。
“咳咳!”溫煦勉強的支起身子,但是沒有用,渾身上下都疼,使不上力氣。
試了幾次沒起來,溫煦便放棄了,仰躺在床上,對著屋頂發(fā)呆。
不一會兒,就有個男端著碗走了進(jìn)來,走到床邊靜靜的看著他道:“醒了?”
這是一個低沉雄厚,富有磁性的聲音,聽著便讓人歡喜。
溫煦側(cè)過頭,看著這個男的,怔了下。
我靠,這男的,長的也太帥了,無端的讓人羨慕。
他劍眉高鼻,面如古銅,目光炯炯,風(fēng)神軒朗,就算是粗布麻衣都擋不住他的姿態(tài)。
溫煦剛剛才醒來,又夾了點別的東西,聲音還有些沙啞道:“你是誰?我,為什么在這里?”
其實是想問,挺多的,但是嗓子不允許。
“上山打獵,看到你,背回來的?!鼻刎匙叩酱策?,扶著溫煦起來,把碗懟到他嘴邊,不容置疑道:“喝了?!?/p>
溫煦低頭看著烏漆麻黑的湯藥,頓時黑了臉,這藥聞著這么難聞,怎么可能下得了口,立馬嫌棄的撇過頭:“不喝!”
秦爻看了他一眼:“喝了。”
僵持了一會兒,溫煦……溫煦堅持不下去了。
“喝就喝?!币话褗Z過秦爻手里的碗,一口氣喝完,瞬間臉蛋都皺一起。
“呸呸呸,苦死了?!睖仂阃轮囝^扇嘴邊,受不了,真是太苦了。
看見他喝完,秦爻便拿著碗出去了,過了一會兒,又回來了,只見給了溫煦一個糖塊。
溫煦也不管,直接拿過來塞進(jìn)嘴里,甜味瞬間沾滿嘴,糖的甜味中合了苦味,讓他好受了。
“我叫溫煦,你是?”一系列操作下來,溫煦終于意識到了問題。
其實,在看到周圍的一切和秦爻的穿著時,有一個想法已經(jīng)在心里扎根了,只是不去深想,企圖用其他的想法蒙混過去。
“秦爻。”
“???”
秦爻看了他一眼,重復(fù)道:“秦爻?!?/p>
是說他叫秦爻嗎?
“哦,那,這里是哪里?”可能覺得問得不太嚴(yán)謹(jǐn),溫煦又連忙道:“我腦袋混混亂亂的,有些事情不太記得,你能說一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