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溫煦就扯到了那些對于古人來說不可思議的事情,像是在相隔兩地的能在短時間見面……
每當他說一個事情,秦爻眼神便深一些,這都是他不知道的,不能滿足少年的東西,讓人心情很復雜。
他的少年應該想過回去的吧,畢竟那里這么美好,這里……太苦了。
溫煦:“啊,對了,不是要修路嗎?不如修水泥路吧,不積水還穩(wěn),就是不知道該怎么弄,還得想想……”
“啊!你干嘛?”
溫煦正說著事情,抱著他的男人不知怎的,突然壓在他身上,沉悶沙啞的聲音響起在耳邊。
“阿煦,你是我的,不可以離開!”
“靠??!你發(fā)什么瘋?”
男人并沒有理會他,專心的占有這個人,只有這樣才能有真實的感覺。
黑暗的你我在交集,不分彼此,宣發(fā)著對心中的恐慌和占有。
溫煦不堪折磨,
我不會溫煦說完又輕輕的哼了一聲,嬌氣的說:“該做的都做了,你,你還能不負責?”
秦爻:“怎會,我樂意負責?!?/p>
“那便好。”溫煦煞有奇然的點頭,腳步一邁,愣了,又默默的收回來了。
溫煦:“既然如此,那邊把婚宴和暖房一同辦了吧。本來就是兩個人過日子了,不想要太過操辦?!?/p>
秦爻悶聲不說話,顯然是不樂意的。
他的少年怎么可能簡單的擺個宴席就當做是婚宴?不隆重的辦都顯得對不起他了。
溫煦嘆了口氣,難道要辦的轟轟烈烈?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也太丟臉了吧。
讓他當一個女孩子的角色,靠,他做不來,還不如老老實實辦了就好。本來不想辦的,但是又顯得在一起的感覺不真實,且?guī)刎硾]有安全感。
“爻哥,咱不搞那些虛的,簡單過一個儀式不就好了?不然這一頓操作下來,不得把人累垮了?”
“你行行好,放過我吧!我可經(jīng)不起折騰了?!?/p>
也不知那那句話戳中了秦爻的心,他動搖了。
“……那便,聽你的?!?/p>
溫煦開心的想要笑起來,但又把嘴角給抑制下來了,裝作疲勞的樣子。
“爻哥,就知道你心疼我,以后,能不能別折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