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煦走過去就看到秦爻跟著老匠人一起,看著圖紙在謀劃怎么做。
秦爻也瞄到人了,立馬拋下老匠人走過去,攔住人心疼了。
“怎么過來了?”
溫煦:“來看看呀?!?/p>
秦爻:“我來了,你在家便好?!?/p>
“你打算金屋藏嬌?”溫煦半開玩笑的說道。
老匠人剛好聽到了,笑呵呵的:“可不是,護(hù)得緊實還不讓人看?!?/p>
本就是玩笑話,老匠人這話一出,溫煦反倒是不好意思了,臉微微發(fā)紅了。
秦爻沒覺得有什么,抱著人跟老匠人說道:“您看著來吧,我?guī)厝ァ!?/p>
老匠人本不想放人的,溫煦是這個圖紙的計劃人,很多東西能聊得來,還有就是想讓他看看有什么不好的,需要改進(jìn)的。
只是看秦爻這個護(hù)人的樣子,老匠人只能遺憾的擺擺手了。
“好好好,你們回去吧!”
溫煦懵逼:“不是,我這才來啊!”
秦爻肉眼見的心疼化為語氣說道:“這里冷,你身子骨不適應(yīng),凍壞了怎么辦?”
他這個媳婦生活的時代好,沒有這里苦,他不能讓媳婦過上那種輕松便捷的生活,但他還是可以讓媳婦呆家里暖和自己,不用干活。
溫煦尷尬了,這還有人在呢,說得他像個女人一樣,他那里有那么嬌弱啊。
哦不,女人還能干活呢,他還不如呢。
溫煦瞥了一眼傍邊的人,看見他們似有如無的望向自己這里,臉皮薄的他不好意思了。
伸手掐了一把秦爻厚重的衣服,咬牙切齒的說:“我哪有那么嬌弱!你給我閉嘴,我跟老匠人聊聊這里的建設(shè)怎么樣了,可別搗亂!”
秦·會搗亂·爻:他那里是搗亂,分明是心疼媳婦。
眾人沒憋住,噗嗤的笑了。
秦爻冷眼一瞥,他們又趕忙低頭干活,假裝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