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不明所以,秀氣的眉頭微微一皺,輕聲控訴:“爻哥手輕點唄!”
秦爻看來他好久才漸漸松了力道,卻沒有放開手,冷眼看李子辛道:“快點?!?/p>
李子辛:“……好的?!彼遣皇遣辉撛谶@里?
被催促了,李子辛不敢耽擱,立馬找了紙墨擬字,沒一會功夫就弄好了,習(xí)慣的吹吹紙是上面的墨水。
李子辛遞給了秦爻他們,讓他們看看是否可以。
秦爻接過來瀏覽一遍確認(rèn)沒問題了,便簽了字,摸索身上帶的錢財出來,零零碎碎加起來總共五兩銀子,剩余的銀子讓他明天到賣鹵味的地方拿。
弄好之后,秦爻一刻都不想待了,拉著溫煦走了,美名其曰道:“回去吃午食?!?/p>
溫煦:“……好的?!?/p>
李子辛目送他們離開后,自己獨自坐了半個時辰,似在回憶……
溫煦回去之后便立馬做午食了,因為看熱鬧辦事耽擱了一段時間,肚子早就抗議了。
秦爻看了那只待宰的山羊,想了會沒有動手,出來一趟門找張屠夫訂貨,山羊還是等溫煦睡覺再宰,太血腥了,不適合他看。
溫煦在廚房里煮著飯,忽然想起來銀兩的事情了,想要問問秦爻。
“爻哥!”
一聲高喊沒聽到回應(yīng),溫煦納悶的走出去不見人在,愣了一下。
人呢?去哪里怎么不說一聲呀?
溫煦的心里莫名的不舒服,冷哼一聲便回廚房里了。
秦爻回來之后面對的是一個生氣的小嬌妻,面無表情的坐在飯桌前獨自享用美食,理不不理一下他。
這是怎么了?原諒秦爻不懂,自己就是出去一下怎么就氣呼呼了。
秦爻看了幾眼他,嘴唇微動,最后合隆閉上沒說出話來,默默進(jìn)廚房拿碗勺飯,坐到溫煦旁邊一起吃飯。
都說悶聲發(fā)大財,溫煦覺得這個男人是悶聲氣人的,索性吃完了午食便撂筷子走人了,到院子里好生一番兔子。
秦爻抬眼望去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等他吃完了要去找溫煦時,人已經(jīng)跑進(jìn)床里面躺著了。
秦爻默了,轉(zhuǎn)身把碗洗了便進(jìn)屋,上了床也不管里面的人有沒有睡著,就把人抱著。
“阿煦,別嫌我?!?/p>
溫煦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莫名的就生悶氣了,不就是秦爻出門沒跟他說一聲,太矯情了。
自己什么時候這么嬌氣了。
溫煦窩在床上放空自己的思緒,回過神來時便聽到一句‘別嫌我。’,什么悶氣都沒有了。
自己何嘗不知道秦爻是怎樣的人,不會表達(dá)只會悶聲做事,現(xiàn)在著委屈帶著慌亂的語氣真的讓人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