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這副表現(xiàn),其余四人只想嘆氣,他們雖然沒有參與最后的決戰(zhàn),但也從其他人嘴里聽說了,只能說各有各的擅長方向,以公安的能力和思考方向,極有可能做不到這種效率和全面,甚至還有可能被誤導導致敵人的逃脫。
像澤田綱吉這種擁有出色的下屬,并且能夠讓他們無異議全方位聽從指令,說實在,立本的任何機構(gòu)都做不到。
他們各有各的心思,無法交托出可以決定自己生命的信任,所以無法成為圍剿黑衣組織的主力。
降谷零雖然也明白這一點,但明白歸明白,作為立本公安,他過不去自己心里的這道坎。
伏諸景光他們也只能找機會,讓雙方接觸,爭取早日消除這種隔閡。
獄司準人對他們這種態(tài)度雖然不滿,但澤田綱吉已經(jīng)決定在這里定居,為了十代目,他有意收斂自己的脾氣,不至于上綱上線、喊打喊殺,勉強維持住了表面上的和平。
雖然這點偶爾也會在因為伏諸景光用美食奪走澤田綱吉的注意力后而消失。
獄司準人的廚藝很差,在幼年時期,經(jīng)過碧洋琪無情的摧殘后,他對廚藝這件事就敬謝不敏了,這么多年來,無論他的理論知識有多么豐富,手藝似乎也就此為止了。
但他想了另外的辦法,他不行還有山本武,山本武的廚藝一直不錯,只要多加努力,未必不可能超過他。
可天賦型選手往往是努力型選手拼死才能超過的類型,更遑論在伏諸景光身上也并不缺少努力,能讓reborn都夸贊的廚藝,無論誰來,都只能望而卻步,就連獄司準人有意找茬,也說不出哪里差了,最后只能咬牙敗退。
reborn偶爾也會出現(xiàn)在澤田宅里,時間不定、地點不定,每當他們意識到了才發(fā)現(xiàn)他來了。
重新開始生長的reborn長得很快,小學一年級的年紀就有三四年級那么高,加上他恐怖的斯巴達氣質(zhì),他神出鬼沒的蹤跡愈發(fā)給澤田綱吉帶來驚嚇。
“為什么不提前打個招呼?。 ?/p>
“我這是在磨練你的膽子,總這么膽小可太不像樣了,更何況就算是你也不能剝奪我的樂趣”。
說得好聽,澤田綱吉給出一個白眼。
“你的樂趣就是特意隱藏氣息嚇我嗎!”
reborn當作沒聽見,恍若未聞的無視來自澤田綱吉的控訴,自顧自地打開冰箱,拿出來自伏諸景光的美味餐食,并命令笨蛋弟子去給自己熱菜。
坐享其成的斯巴達教師看著苦哈哈的弟子端著足有半個身子大小的盤子走進廚房,眼神諱莫如深,這么久了,他還是沒有找到辦法。
這幾年,他查閱了每個國家的一切傳說和故事,以此入手調(diào)查有沒有和arbaleno相關(guān)的資料,卻一無所獲。
就目前而言,云雀恭彌和六道骸那邊也沒有傳來相關(guān)信息,想必進度也是處于停滯狀態(tài)。
作為老師,雖然有些惡趣味,但也沒有無恥到要弟子為自己擋在禍端。
笨蛋弟子雖然一副接受良好的模樣,但當過arbaleno的他自然也明白相比于成年人身體是如何的不便,他可不能坐視不管。
所以他讓ciano收集相關(guān)資料,為了防止錯漏,他還會到實地親自調(diào)查和翻閱,可惜,至今沒有線索。
終于又把一個國家翻了個底朝天,才有時間回來看看情況,呆個一兩天休整一下。
reborn的動作澤田綱吉不是沒有察覺到,但正如他替reborn下了決定,雖然指導結(jié)果,他也無法改變別人的想法。
他能做的只有過好每一天,不給努力的老師朋友們帶來后顧之憂,靜待他們的消息。
把熱好的餐食端上桌,看著沐浴在陽光中的老師,澤田綱吉給出一個專屬于大空的溫暖笑容。
“我會一直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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