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baozha被遏制在方圓五米之內(nèi),連居民樓的玻璃窗都完好無缺,推測了所有結(jié)論都不知道是如何辦到的。
“抱歉,如您所見,我的身體非常虛弱,當時在見到炸彈之后,我就因為太過害怕而暈倒,沒能看見是誰制服了犯人,或許您可以咨詢那位犬島賢人先生呢!”
目暮十三搖了搖頭嘆了口氣,“犬島醒來之后我們就進行了審訊,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全程都呢喃著要sharen滅口,再多的就問不出來了”。
“那還真是糟糕”。
“嘛,如果您后續(xù)還想起什么的話可以直接撥打電話”。
目暮十三拿過高木涉手里的筆和記錄本,唰唰兩下寫下一串數(shù)字,并將其撕下壓在澤田綱吉的床頭柜上。
“我知道了,謝謝”。
高木涉似乎還想說些什么,但作為領(lǐng)導的目暮十三已經(jīng)不再詢問的情況下,他也很快被同行的佐藤美和子給拉走了。
警官們剛走護士小姐就端來了早飯,一碗白粥加上一小碟腌菜,標準的病號餐。
雖然沒什么味道,但總比餓肚子的好。
“田中先生吃好了就放旁邊的桌子上,晚點會有人來收走的”。
澤田綱吉點頭應(yīng)是,等沒人看見就將腌菜和著碗里的粥,兩三口就解決掉了。
這次好在還有太宰先生幫忙善后,雖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但總算沒讓大眾的世界觀來個粉碎。
說起這個,澤田綱吉突然想起被自己扔在巷子口的兩袋東西,一把抓起身邊的手機。
“oxi、oxi,是安室先生嗎?”
“啊,田中先生,你醒了”。
“很抱歉······”。
“不用道歉,要是因為這種事情感到抱歉,那讓我這個三天兩頭請假的人情何以堪”。
好現(xiàn)實的道理,說得太冠冕堂皇,讓澤田綱吉瞬間哽了一下。
“我放在巷口的食材還在嗎?”
降谷零的眼里閃過一絲無奈,這種時候還在想這種事,降谷零不知道該說這個人少根筋還是神經(jīng)大條。
“不用擔心,警官們好心的將食材送回來了,幫大忙了”。
“那就好”。
“店里還有客人,我先去忙,晚點我再去看你”。
掛斷電話,降谷零看著手里的電話陷入沉思,根據(jù)公安部的最新資料,橫濱港出現(xiàn)了許多關(guān)于超能力的傳說。
而負責管轄橫濱港的還有一個異能特務(wù)科,一個專門掌管異能的部門,最近似乎出了問題這才重新開始和官方產(chǎn)生聯(lián)系。
無法用科學解釋的現(xiàn)場,‘失憶’的犯人,無一不在述說著這場不尋常的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