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了前面幾個,真田在丸井的房間看到他對著床笑得一臉邪惡(其實是在思考怎么將霸占了他床的芥川慈郎趕走),在胡狼的房間看到他對著窗戶默默流淚(沉浸在只有自己是單獨一個人悲傷中),在幸村的房間聽到對方正在研究什么草藥可以毒死人(故意說給門口某人聽的),在柳的房間看到他正在默寫字典(最正常)的時候,也并不覺得有什么了。
他現(xiàn)在的要求不多,人還在房間就行。
等等,真田眉頭一皺,仁王的房間里似乎沒有人?
他整個人立刻清醒起來,決定再去看一遍,擔心自己看多了奇怪景象后,導致視覺出現(xiàn)了誤差。
然后他在拐彎處看到仁王從柳生的房間走了出來,嘴里還輕聲地哼著歡快的歌謠。
真田:原來如此,柳生那個問題其實是在詢問仁王嗎?
……怎么感覺更加奇怪了?
真田帶著被傷得千瘡百孔的心,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還是自己最正常,他安心地閉上了眼睛。
夢境無比混亂,上一秒柳生和仁王不斷詢問他“我美嗎?”,下一秒赤司征一就說找到了最新訓練方法,一邊金雞獨立,一邊帶著其他人一起對著月亮修煉……幸村還熬著可怕的毒藥,露出核善地微笑說,以后社團誰不乖就把誰毒死。夢境的最后是切原打游戲打了一個通宵,
合宿的清晨是十分吵鬧的。
尤其是當里面住了一群運動少年時,
就算換一個微死的成年人來這里,大概都會被刺激的稍微活一點。
“我牙刷是不是被你偷了?”
“你放屁!昨天明明是你來我寢室翻來翻去,我還沒說你把我被單給偷走了呢!”
“我拿的時候明明和你說了一聲,怎么能叫偷?”
“躲被子里說得吧?”
赤司征一是被門外噼里啪啦的爭吵聲音吵醒來的,他昨天晚上過于羞恥,所以忘記設(shè)置鬧鐘了,好在其他前輩們都起來的很早。
他抬頭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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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算一個很早的時間,這個點大概真田副部長都已經(jīng)晨練結(jié)束了。
畢竟是能四點鐘爬起來的大猛人。
為了方便青少年們的健康成長,合宿的晨練時間被定在了八點,
不過幾乎沒有人會在八點鐘才起床。
大家早就習慣了平時訓練的時間,
生物鐘一到,眼睛還沒睜開,說不定身體已經(jīng)開始疊被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