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蕩得水面泛起絲絲波紋,牢房中間低垂著頭的慕云鶴瞬間就打起了精神,
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那點光亮。
“還有精神抬頭呢?看來這點懲罰對你來說不夠啊?!比蒽肽嬷庖稽c點走近,清脆帶著一點笑意的嗓音回蕩在牢房里。
青年沒有像當(dāng)初被關(guān)在凌天宗的時候穿的一身純白色里衣,
而是一身的暗色系,
看上去快要和水牢里陰暗的環(huán)境融為一體了。
“…容,
祀。”一開口就是嘶啞干澀到有一種磨砂質(zhì)感的聲音。
慕云鶴已經(jīng)好幾天沒有喝過水了,
這里環(huán)境又潮shi,讓人在忍著口渴感的同時又飽受著空氣中水氣的煩擾。
那種感覺讓人很難耐,好像伸手就能觸碰到希望,但是你就連抬一下手都費(fèi)勁。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一點點的干枯,衰敗,
死亡。
“怎么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呀?不是你自己跳進(jìn)陷阱的嗎?可怪不得我。”
容祀渾身干干凈凈的,
似乎剛洗完澡,
走的走過來的時候帶起一陣風(fēng)。帶來一股不知名的香味兒。
好久都沒和人靠的這么近了,慕云鶴眼圈都因為用力而瞪紅了,他好像都能聽到自己血液沸騰的聲音。
會是什么懲罰呢?他想要懲罰,
現(xiàn)在就想要懲罰…想要容祀隨便對他做點什么都行,只要一直看著他。哪怕眼底是直勾勾的惡劣。
“水…”只發(fā)出了一個音節(jié),他就覺得嗓子像被撕裂一樣的疼。
“嗯?想喝水???”容祀似乎是在疑惑他為什么還有力氣說話,“可我偏不給你?!?/p>
他的唇好紅…看起來水潤潤的,不知道嘗起來是不是也和他身上的味道一樣清甜。慕云鶴眼神有些失焦,只恍惚間閃過這個念頭。
容祀圍著他轉(zhuǎn)了一圈兒,似乎是在欣賞他的窘狀,然后滿意的點了點頭,竟然又慢慢繞回了他面前,身子微微傾過來伸手挑開了他的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