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有哪點值得容祀利用的…哦,
對了,他的身份。
慕云鶴想明白了這點,
臉上的陰沉有片刻舒緩。
“說說吧,沒有師尊的咒印,
你是怎么進去的?”慕云鶴眼神銳利,
已然有了幾分蕭濰的氣場。
周炳理不直氣不壯的,
“我有我的法子,倒是你…得了師尊的特赦就隔三差五的往人家屋子里跑?誰知道安的什么見不得人的心思…呸!”
“休要胡說,
是師尊離開宗門之前交代過我要把容祀的一日三餐都安排妥當(dāng)…我和你可不一樣?!?/p>
慕云鶴好像被戳中了心思似的語氣一變,反應(yīng)過來后又是一陣郁結(jié)。
“說的好聽,
還不是…”周炳嘟囔著,
見慕云鶴手指又在劍柄上摩挲才不服氣的收了聲。
不能對同門動手,
要做個講道理的人…慕云鶴深吸了一口氣。
“周炳,
你也知道容祀之前是什么人,就算現(xiàn)在他的手下也都在找他,總和他待在一起指不定什么時候就被騙得丟了命。
師兄這是為你好,你剛?cè)肓藥熥鸬拈T下,有些事情不了解正常,
但身為同門師兄弟我還能騙你不成?”
慕云鶴很少一次性說這么多話。
周炳皺著眉作沉思狀,
半晌才不情不愿的一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