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林佑安出門后就躺在床上用手機搜索界面查起了容祀的消息。
上輩子這時候,
容祀早就已經(jīng)在商圈嶄露了頭角,成為了不可忽視的后起之秀,可以算得上是風(fēng)光無限,
可秦隅往下面翻了半天都沒看到關(guān)于容祀的一丁點消息。
怎么回事?難道是宿舍網(wǎng)不好?
他不信邪的推開門,在走廊里轉(zhuǎn)了好幾圈兒,手機頁面還是干干凈凈的,就好像這個世界根本不存在容祀似的。
秦隅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說不清自己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心思。
突然,對面的桌子上傳來了一聲手機的震動聲,秦隅從思緒中掙脫,手臂支撐著從床上坐起,眼神掃了過去。
他對面是林佑安,兩人的書桌挨得很近,床鋪也是,要不然秦隅也不至于在兩年前剛和林佑安相處了不到一個月就和人熟悉了起來,甚至還互稱好兄弟。
秦隅本來沒想著偷看的,但是只掃了一眼就看見樣機的屏幕上顯示著一條嶄新的消息,發(fā)來消息的人的備注是“容容寶貝”,后面還很風(fēng)騷的加了個線條愛心。
容容…是容祀嗎?不過,備注的這么親密真的沒問題嗎?他上輩子不是說是“被”自己老板性騷擾的嗎?
秦隅眼神死死盯著發(fā)過來的那條信息,直到屏幕重新熄滅。
……
“穿好了嗎?”鄭元泓能聽到耳邊窸窸窣窣的衣服間摩擦的聲音,但克制的沒有回頭。
“還差一點兒…”容祀手里拿著那條深藍色藍白相間的領(lǐng)帶,對著扣子一直系到最頂端的襯衫使著勁。
原來有錢人過的生活也不是那么舒心的。單是這條小小的領(lǐng)帶他都系不好…看來他果然還是適合當(dāng)一個窮人。
“怎么笨手笨腳的?我?guī)湍?。”鄭元泓見他半天都沒出聲,忍不住回頭瞄了一眼,正好看到他和領(lǐng)帶搏斗的樣子,嘴上嫌棄,心里卻有點想笑。
鄭元泓繞到他面前幫他把領(lǐng)帶系的板板正正,連一絲褶皺都沒放過,專注程度就像一個深度的強迫癥患者。
“好看?!编嵲舷麓蛄苛艘幌?,點了點頭,眸中劃過一絲驚艷,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擔(dān)憂。
這么好看,讓那群傻逼看了還不分分鐘愛上?不行,不能穿這么好看。
“行了,換下來吧,不倫不類的…”鄭元泓從衣架上取下一件灰撲撲的西裝外套遞給他,“換這個試試。”
…神經(jīng)吧這人?
容祀深吸一口氣,把他系好的領(lǐng)帶故意扯的亂七八糟,還裝作笨手笨腳的樣子慢吞吞的解著扣子。
金主。大寫的煩人。
鄭元泓繞到他身前幫他穿上西裝外套,又替他把翻過來的領(lǐng)子整理好,再離遠了一看。臉色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