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被煩的狠了,一爪子拍了過去卻撲了個空,在空中翻了一圈兒才重新落地,兇巴巴的沖虛空呲著牙哈氣。
下一秒,玄關(guān)那里傳來開門聲,一個溫潤的男聲響起,“咪咪?”
“怎么了?在門外就聽到你叫了,是餓了嗎?”
看見熟悉的身影,容祀喵嗚喵嗚兩聲就湊了過去,蹭著他的腿,尾巴高高翹起。
不僅餓了,還受了精神驚嚇!他現(xiàn)在迫切需要通過進食汲取營養(yǎng)。
耳邊隱隱約約傳來一聲冷哼,容祀甩了甩耳朵當耳旁風,轉(zhuǎn)而一頭扎進了貓糧里。
青檀蹲在他身邊輕輕撫摸他毛茸茸的腦袋,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這小家伙被自己買下來的時候剛好6個月大,這一轉(zhuǎn)眼又三個月過去了,也快到的開始幫容祀梳身上的浮毛,動作溫柔又細致。
容祀欲哭無淚,敲敲抬起頭掃了一圈兒屋里,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上飄著的那個沒有腳的白衣青年。
要被飼主養(yǎng)死了,救命。
附身到了男主身上
周黎是個不認命的人。
他從小在孤兒院長大,
16歲就帶著個沒有血緣關(guān)系的自閉癥妹妹兩個人被從孤兒院中攆了出來,靠著周末以及節(jié)假日一天打三份工和學校的獎學金維持自己和妹妹的學業(yè)和生活。
在他20歲那年的暑假,一個中年男人找上了門,
說自己是他的親生父親,
要接他回家,卻被周黎不帶一絲猶豫的拒絕了。
“從前的苦我都一個人挺過來了,
以后我的生活也不需要你們參與,請離開吧?!?/p>
然而這么一段硬氣的話卻換來了周家惱羞成怒的針對和報復,
周黎好不容易找到的兼職沒了,
和他關(guān)系好的幾個同學也像是躲避瘟疫似的遠離了他。
自己是展示了骨氣,
卻要帶著一個半大的小姑娘跟著自己受苦…周黎有時候會覺得自己可真不是人,但是目光一觸及到周笙那張沒有一絲陰霾的臉龐時他又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好在周家并沒趕盡殺絕,
想著留一份情面,認為周黎遲早有一天會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