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那個身穿唐裝的老人聞言瞳孔震顫了一下,與旁邊幾個稍年輕些的中年人對視了一眼,
顫顫巍巍的開口道。
“這位小兄弟,
我們并未見過你口中說的那個人,
要不你再去別處問問?”
周黎沉默了片刻,
可能是意識到私闖民宅并不是不正當(dāng)?shù)男袨椋]貿(mào)然闖進(jìn)去。
“老先生,那容盛堯和容書熠在嗎?我是他們的朋友?!?/p>
還朋友呢?誰信?。?/p>
雖然心里煩悶,但是聽到家里兩個晚輩的名字,容老爺子緊繃的神經(jīng)還是稍微放松了一些,
想著索性將計就計,
能心平氣和就盡量心平氣和一點和門口這個年輕人交流。
“他們倆啊,
吃完早飯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這兩個混小子最近總是神神秘秘的,都不怎么著家?!?/p>
可能這就是大多數(shù)家長的通病吧,
先一頓貶低自家的孩子,然后把找上門來“尋仇的”捧到和自己同輩的位置。
仿佛這么做來找麻煩的人就不會對自己“名義上的晚輩”動手了似的。
也是,就周黎現(xiàn)在的樣子,哪像一個上門找小伙伴玩兒的純良天真的年輕人?。?/p>
沒有聽到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周黎心情有些落寞。
“嗯,我知道了,老先生,那晚輩就先不打擾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就走了。
是的,走了…就這么輕飄飄的走了,全然不顧他剛才的造訪給別人家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陰影。
留下呆愣在原地的容老爺子和一眾容家的骨干人員被氣得幾乎要背過氣去,特別是剛才還勉強和他聊上兩句的容家老爺子,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容老爺子順了兩口氣,用拐杖敲了敲地,終于有力氣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