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扎好了傷口。
做完這一切后,
蕭濰與容祀對視,兩人又同時撇開視線。
“看什么看?!比蒽豚洁炝艘痪?,
但因?yàn)槁曇籼。挒H并沒聽清。
“手腕兒疼嗎?”蕭濰把空了的小藥瓶扔回儲物空間,
從中又拿了一瓶新的出來。
容祀偏過頭不說話。
蕭濰碰了一鼻子灰也不生氣,
站在他身前,
手繞到他后面去解他身后的繩子。
“干什么?別亂摸啊你…”容祀叫嚷著想躲開,
看那樣子為了躲人恨不得把自己鑲進(jìn)柱子里。
“想多了?!笔挒H嘴角上揚(yáng),利索的把他身上的繩子全解開了,團(tuán)吧團(tuán)吧塞進(jìn)了自己腰間的儲物袋里。
看著蕭濰居然真的開始認(rèn)真的給他被磨破皮的手腕兒上藥,容祀倚著柱子坐下的那一刻腦子還是蒙的。
……
修為被封了,偏殿的門還被上了禁制,
蕭濰還總是對他的各種“無理取鬧”進(jìn)行慘無人道的裝傻充愣。
容祀每天都一臉心如死灰,
好像失去了全部生機(jī)……
好在最近蕭濰因?yàn)樽陂T里的收徒大選忙的很少回來,
容祀才終于有時間琢磨一下自己接下來該怎么扮演這個角色。
但還沒等他琢磨出個所以然來,就被一個偷偷摸摸推門進(jìn)來的猥瑣身影吸引住了目光。
禁制還是完好的,這人也不像是修為多高的樣子…嘖。煩。
容祀瞪著他。“你是誰?怎么進(jìn)來的?是蕭濰讓你來的?”
“啊、?。繉?,
是我?guī)煾底屛襾砜粗愕模∧阕詈冒卜忠稽c(diǎn)!”周炳身形僵住,愣了一下,旋即反應(yīng)過來,立馬得意起來。
容祀狐疑的看了他一眼,隨后又倚著柱子閉目養(yǎng)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