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又不是來嫖的,睡個屁。
那讓我嫖你也行。
靠,你他媽
許渡晚怒極反笑,一股子怒火蹭蹭蹭地往腦門竄,他攥緊指尖正要發(fā)作,就見沈明矜靠在床頭,含笑地看著他:
還睡不睡了
沈明矜長的比許渡晚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好看,薄唇高鼻梁丹鳳眼,許渡晚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像是地面上的窮小子見到了下凡的天仙,驚艷了好久,以至于在之后還念念不忘。
可惜沈明矜不愛理他,許渡晚見的最多的,就是沈明矜的側臉,現在沈明矜就坐在自己面前對他笑,許渡晚不得不承認,自己又很沒出息地被沈明矜蘇到了。
他從鼻子里擠出一處哼聲,還想占嘴上功夫,別扭道:
我可不會給你錢。
嗯嗯嗯,上來吧。
沈明矜第1回
主動把人拉上床,心里有些異樣,但很快又在看見許渡晚掌心上的傷口時,被愧疚壓下去:
手還疼嗎,要不要找人清理一下
疼,疼死了。
許渡晚因為沈明矜受了傷,恨不得用大喇叭和宣傳車在沈明矜耳邊來回播放提醒,晃了晃還在泛紅的手腕,氣到:
還有之前,我給你調個滴率,就像我要謀殺你似的,拉著我不放。
做噩夢了。
沈明矜頓了頓,對具體做了什么噩夢含糊其辭,牽過許渡晚的手腕,輕輕摩挲了幾下,像是對待什么珍寶似的,黑潤的眼睛里帶著認真:
要不叫醫(yī)生吧。
也不用,小題大做。
被沈明矜摸過的皮膚還帶著些許灼熱的燙意,許渡晚心中想,傷一次還能換一次同床共枕,他也不虧,全然忘了之前發(fā)現沈明矜發(fā)燒時,他那副緊張的姿態(tài),仿佛要將全天底下最好的醫(yī)生捧到沈明矜面前。
好吧。沈明矜在許渡晚泛紅的皮膚上吹了吹,覺得許渡晚的手腕像個瓷娃娃似的,皮膚又細膩又白皙,一捏就泛紅,不知道身上其他地方布滿指印的時候會有多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