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渡晚一想到沈明矜之前老是拒絕自己的告白,答應(yīng)和自己在一起后又和別人糾纏不清,頓時怒從心頭起。
沈明矜為什么要找別人
是嫌自己不夠有錢嗎
一波又一波的猜測沖刷著許渡晚所剩無幾的理智,他干脆拎著一個黑色的布包大踏步上前,拉開拉鏈,在眾目睽睽之下,對著沈明矜的頭,像是倒水似的,將布包里的紅鈔到了個干凈。
沈明矜只覺額間一片冰涼,定睛一看,面前白花花的白米飯里忽然多了許多紅艷艷的鈔票。
沈明矜:
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比鈔票更紅的是許渡晚眼睛,對方像個兔子似的,張口便是:
沈明矜,我不是說了,只要你答應(yīng)跟了我,錢就都是你的嗎
為什么不跟我還是說,你想要別的
許渡晚一句接著一句,像個機關(guān)槍似的,冷聲質(zhì)問道。
聽著耳邊帶著哭腔的質(zhì)問聲,沈明矜大腦嗡嗡作響,太陽穴像是被鈍錘一下一下地敲著,隱隱作痛。眼看著手邊消下去的紅疹又有去而復(fù)返的征兆,沈明矜深吸一口氣,忍著頭暈?zāi)垦5膼盒母?,伸出手,一把抓住了情緒有些失控的許渡晚的手臂。
因為想要穩(wěn)住搖搖欲墜的身形,他抓人的時候力氣不免大了寫,許渡晚被他抓的手有些疼,差點叫出聲來。
許渡晚鬼火直冒,張了張嘴,正想罵人,卻見蹲在地上的沈明矜緩緩抬起頭來,露出了一張通紅的臉蛋。
周圍有很多人被這里的動靜吸引了過來,紛紛將視線落在兩個人身上,沈明矜像是羞恥到了極點,身軀顫抖,嘴唇開合,似乎是想說些什么。
許渡晚看著沈明矜的臉,心中忽然咯噔一下,下意識覺得有些懊悔,因為吃醋過載的大腦cpu冷靜下來后,不由得開始反思自己剛才做的是不是太過火了。
然而,他還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沈明矜握著他手臂的指甲卻愈發(fā)用力,幾乎要泛白。
許渡晚看著沈明矜臉上不正常的潮紅,壓下到了嗓子眼的里的驚呼,正想問問對方在耍什么把戲,沈明矜就瞬間倒進了他懷里,口中虛弱地吐出了幾個字:
給,給我
給你什么許渡晚本以為像沈明矜這樣心高氣傲的人物,面對包養(yǎng),會說給我滾,誰知見沈明矜緩緩湊到他耳邊,灼熱的呼吸引起許渡晚從尾椎骨蔓延至頭皮的戰(zhàn)栗,聲音沙啞性感的不像話:
給我把錢全換成支票。
許渡晚:
許渡晚傻了,他當(dāng)場就傻了!
但沈明矜顯然沒有給他傻眼的機會,說完這句話后,就暈了過去。
許渡晚懵的不知道如何是好,雙手仿佛不是自己的僵在原地。
片刻后,他才在眾人的提醒下,看著昏迷的沈明矜,也顧不上撿錢,打橫將他抱起,趕緊驅(qū)車送他前往醫(yī)院。
今天上午給沈明矜做過檢查的醫(yī)生還沒有下班,見沈明矜又來了,不由得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