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沈明矜不是傻子,
他敏感地察覺到了許渡晚的情緒變化,拿衣服的動作一頓,
抬腳走到了許渡晚的身邊,捧起了他的臉,輕聲道:
難受
沒有。許渡晚鼻子一酸,
沒出息地別過臉:
沒有難受。
他才不想表現(xiàn)的太粘人,
萬一沈明矜又嫌棄他怎么辦。
沈明矜看著許渡晚泛紅的眼尾,
只覺得對方的說辭十分沒有說服力。
他神使鬼差地,
動了動指尖,
指腹拂過許渡晚輕顫的睫毛,嘆了口氣,上前一步,將許渡晚完全摟緊了懷里,輕輕拍著他的后背:
好了,哭什么。
我沒哭!許渡晚哽著脖子,嗆聲道。
好好好,沒哭。沈明矜想笑:
我就出去一會兒,
他想了想,看著許渡晚警惕的神色,半晌又道:
你要是不放心,你跟著我去。
許渡晚吸了吸鼻子,垂頭喪氣地用毛絨妥協(xié)踢了踢地板,只覺膝蓋上的傷口隨著屈膝的動作還在隱隱作痛:
我不想見他。
他沒說是誰,但沈明矜能猜到,他在說沈漣。
其實也能理解,任誰也不想在成年后再遇見曾經(jīng)校園霸凌過自己的同學(xué)。
沈渡晚捧起許渡晚的臉,在他臉頰上細(xì)細(xì)密密地親了吻過,像是安撫般。
許渡晚被親的有些癢,偏頭躲過,卻被沈明矜按住掙扎的手,壓在了墻上。
兩雙修長的腿交疊在一起,影子倒映在光潔的瓷磚地板上,不知為何,無端顯示出些許溫存繾綣來。
我很快回來。
沈明矜親了一下許渡晚通紅的耳朵,聲音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