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失憶之外似乎順風(fēng)順?biāo)?,毫無波瀾的話,那么沈明矜現(xiàn)在可以肯定,
許渡晚的出現(xiàn)就是專門來克他的。
好在許渡晚這次喝的沒有上次那么瘋,
也沒有吐,
只是乖乖地趴在沈明矜懷里,水潤的唇上下舔了舔,從沙啞的唇里溢出些許呻吟,
喃喃著說難受,一會兒說想吃芝麻包子,一會兒又說不想吃,比三歲小孩還鬧騰。
沈明矜沒辦法,只能將他從椅子上扶起來,
像哄小孩似的,
有一下沒一下拍著他的背:
什么螞蟻,沒有螞蟻,包子里怎么會有螞蟻呢
還有沈漣是誰他怎么沒印象了
有
許渡晚聽見沈明矜不信他,更委屈了,
嘴巴抿的死緊,額頭抵在沈明矜的肩膀上下蹭了蹭,
像極了某種柔軟無害的小動物,正氣急敗壞地和自己的主人告狀:
是我買給你的
沈漣他不想我接近你所以總是這樣捉弄我
在黑芝麻包子里放螞蟻這種幼稚的事情,也只有沈漣那個變態(tài)做得出來。
當(dāng)年的許渡晚本來興沖沖地給沈明矜帶早餐,
結(jié)果把早餐放在桌肚里上了個廁所的功夫,
就被沈漣動了手腳,
要不是許渡晚察覺不對自己啃了一口,
說不定那滿是黑螞蟻的包子就被沈明矜吃了。
一想到當(dāng)初滿手爬滿螞蟻的慘狀,
許渡晚更難受了,想吐又吐不出來,臉色蒼白的很,沈明矜一摸他的后背,全shi了。
沈明矜當(dāng)機(jī)立斷將他抱了起來,半摟半抗的,將許渡晚護(hù)在懷里。
江弱翎從廁所里出來,看見沈明矜似乎要把許渡晚帶走,欲言又止,直到許渡晚乖乖趴在對方懷里,一點(diǎn)掙扎的動作也沒有,和剛才沈明矜來之前判若兩人,表情一時復(fù)雜的難以用語言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