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邇喉頭干的發(fā)燥,半晌后,對上連寂川的視線,他手指輕顫,微不可聞的嗯了一聲。
邊邇先拍了連寂川玩發(fā)箍的畫面,然后是
邊邇洗完澡后刷了兩次牙,
又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看了一會兒,這才回到了臥室。
連寂川已經(jīng)半躺在床上了,后背靠著奶油白的床頭,
邊邇現(xiàn)在對這種黏糊糊不干凈的白有一點點應激,
視線挪開,
從另外一頭爬上了床。
連寂川并沒有看他,但是當邊邇爬上床,他立刻放下了手機,
扭身朝他看來。
邊邇跪坐在床頭,掀開被子,往里面坐的時候連寂川的聲音從他的頭頂上方傳來,
“嘴唇好像有點撕裂了。”
邊邇手指一顫,
險些要把手里深藍色的被套扔出去,又聽見連寂川說:“抱歉,
第一次,沒有經(jīng)驗,
爭取下次不讓你受傷?!?/p>
邊邇垂著頭,他的手指還是準確的落在了邊邇輕微撕裂的唇角。
邊邇支支吾吾地嗯了一聲,
掀開被子,
躺了進去。
連寂川收回了手,
邊邇沒看他,但是能感覺到他沒有睡覺,而是拿起了什么東西,過了一會兒,
邊邇好不容易醞釀出來一點點睡意,連寂川似乎掀開了被子下了床。
片刻后,邊邇感覺到唇角微涼,
睡意頓時消失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