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寂川把外套搭在椅背上,抬起頭看著邊邇道:“剛進來就要走,很討厭和我相處?”
邊邇微愕,連忙否認:“當然不是?!?/p>
連寂川似乎并未被他說服,語氣冷冽道:“是嗎?那你要怎么證明?”
證明?這種東西怎么好證明?
這時候,連寂川額頭青筋跳動,他抬手,擰著眉揉著太陽穴。
邊邇換了拖鞋,走過去低聲問:“連寂川,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連寂川眉眼低垂,和邊邇的視線對上,“嗯”了一聲。
邊邇摸出手機:“我給你買點醒酒藥吧,吃點藥,應(yīng)該就會好一些了?!?/p>
一直修長有力的手伸出來,擋住了邊邇的手機屏幕,他手距離邊邇雙眼太近了,大掌輕而易籠住邊邇不算小的手指屏幕,淡青色的脈絡(luò)凸現(xiàn),指節(jié)修長,冷里透粉,指甲利落干凈。
邊邇喉嚨一緊,忙不迭抬起頭。
連寂川垂著眼對他說道:“不僅是生理不舒服,心里也不太舒服,醒酒藥沒用?!?/p>
心里不舒服?邊邇想到他去衛(wèi)生間接的那一通電話,女人滿是斥責(zé)的聲音。
“那我能為你做點什么嗎?”邊邇真心實意的道。
“你真的愿意為我做點什么?”
“當然?!?/p>
連寂川低著頭看了邊邇一會兒,轉(zhuǎn)身走向臥室,同時撂下了一句話,“過來?!?/p>
邊邇跟著他走進了臥室,連寂川打開吸頂燈,走到床尾的五斗柜前,打開
不知道過了多久,
像是很短的一忽會兒,只有幾分鐘,又像是過了很久,
有漫長的幾個小時,
連寂川終于松開了像是從水里撈出來的邊邇,
他手背碰過邊邇shi漉漉的額頭,溫聲問道:“現(xiàn)在要去洗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