飽滿酸甜的汁水在口腔炸開,然后順著咽喉往下滑,緩解了他心間的燥熱,卻像是砸在燒紅的熱鐵上的一滴水,精衛(wèi)填海而已,他心中無恥下流的野獸依然在無聲嘶吼。
“甜嗎?”
衛(wèi)爻點了點頭。
景箏笑著摸了摸衛(wèi)爻的頭,“小爻同學(xué)好乖?!?/p>
可是女孩不知道她隨手?jǐn)]毛的舉動,對沉默寡言擅長忍耐的青年來說是最大的勾引。
她一點點的勉強可以被稱為喜愛的舉動,讓他的yinjing脹大成難以掩飾的尺寸了。
衛(wèi)爻能夠感受到了他的馬眼正張張合合,似乎下一秒就要受不住地射出濃腥的jingye,他難堪無措地咬了下唇,將跪在地毯上的左腿往右前方挪了挪,試圖遮住胯間巨大的膨脹。
他不知道景箏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異常,但是性情頑劣的女孩從來不會給他任何安寧的時刻。
她陪著他跪坐在地毯上,抱住他的腰,色瞇瞇地從襯衫下擺探進(jìn),撫摸他的腹肌。
衛(wèi)爻輕喘一聲,握住她的手腕,不讓她亂動。
景箏90多斤,80斤長的都是反骨,他不讓她作亂,她就非要。
不僅在他腹肌上摩挲,描摹溝壑的起伏,還把小手滑在他的灰色長褲的胯間
衛(wèi)爻悶哼一聲,蒼白的肌膚瞬間浮了一層粉紅。
景箏驀然湊近他,兩個人的鼻尖抵著,視線交錯,近到呼吸都分不清彼此了。
衛(wèi)爻瞳仁驀然收縮,濃密纖長的睫毛無措地顫著,抓著她手腕的手指下意識攥得更緊了。
景箏輕笑:“衛(wèi)爻同學(xué),你是不是硬了?”
衛(wèi)爻清雋清冷的臉變得燙紅,耳畔轟然劇烈嗡鳴,一切聲音都消失了,只剩下女孩甜軟又頑劣的調(diào)笑聲。
他慌亂起身,聲音低啞難耐,“我看排骨有沒有燉好?!?/p>
景箏輕而易舉把他拽住,一把推倒,讓他踉蹌后倒,斜斜倚靠在綠色的沙發(fā)背上。
她注視著灰色長褲那被xingqi高高頂起的帳篷,最高聳的位置還有一小塊shi潤。
她舔了舔唇,俏皮地眨了眨眸,“衛(wèi)爻,我?guī)湍愕碾u巴拿出來怎么樣?”
衛(wèi)爻全身上下都熟透了,頸側(cè)的青筋暴起,漆黑的眸子裹著潮紅。
他聲音發(fā)抖,“誰教你用那么粗俗的詞?”
景箏很得意,“當(dāng)然是看黃文的時候?qū)W的啦,怎么樣,我是不是很好學(xué)?你想不想讓我?guī)湍?,說話,你不愿意,我就放過你。”
衛(wèi)爻五臟六腑都被滾燙的巖漿灼燒,連呼吸都像是烈焰的熱浪,他將臉埋在她的頸窩,聲音微啞,輕輕喚了一聲景箏的名字。
“哦,那就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