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清冷的郁金香被野玫瑰纏住,緊緊環(huán)在懷中,逃脫不得。
謝遇桉的眼尾泛起紅,藍眸中也似乎漾起了漣漪。
野玫瑰纏人得緊,郁金香甚至在野玫瑰的攻勢下半邊身子都軟了下來。
分開時,謝遇桉抬起波光粼粼的藍眸看向沈褚辭,鼻尖微紅。
謝遇桉還沒來得及反應,便又被沈褚辭吻住了。
這次沈褚辭吻得溫柔又纏綿。
謝遇桉的腦袋本來就有些暈,被沈褚辭這么親著,只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伸手推了推沈褚辭的肩膀,示意他松開自己。
沈褚辭明白再親下去自家美人老婆就要缺氧了,于是輕輕咬了一口謝遇桉的下唇,松開了他。
謝遇桉現(xiàn)在的薄唇緋紅,仿佛涂了上好的唇釉。
但很快,謝遇桉就感覺到了不對勁。
明明自己是坐在沈褚辭腿上,為什么觸感卻不是柔軟的?
明明剛才還沒有的。
頭腦昏沉的美人,反應變得格外遲鈍。
謝遇桉捏了捏沈褚辭的耳垂,撇了撇嘴,嬌聲嬌氣地嘟囔:“老公,你弄得我不舒服?!?/p>
嬌嬌
沈褚辭瞥了一眼自己的小腹,鳳眸里一片欲色,他啞著聲開口:“老婆,你剛才叫我什么?”
謝遇桉不明所以,依舊軟著聲重復了一遍自己剛才的話。
“老公。”
沈褚辭只感覺一股邪火直沖自己腹部,喉結滾了又滾,最終也只是把謝遇桉拉著湊近自己,狠狠吻上去。
勞斯萊斯停下的那一刻,沈褚辭便立馬抱著人下了車。
一路乘坐電梯回了臥室。
黑色的大床上,美人從天而降。
謝遇桉被沈褚辭不算粗暴地扔在床上,銀發(fā)猶如盛開的花骨朵,凌亂的散開在黑色的床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