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好似見到有人踏水而立。
“江行……”丹恒突然捂住了額頭,他想起江行,那個詭異的持明大祭司。
徘徊于生死之間。
極其不穩(wěn)定。
淵月對于持明各個血脈之術皆有涉及,但唯獨蒼風流水是他本身所掌。
丹恒不知。
卻下意識心中無端緊縮。
言則突兀的看了同一個方向,她手上,卦算出來的結果還沒有出來便被她自己匆匆打斷。
“怎么了?言?”姬子細心的看出言的不對勁,但從言的目光看向去,卻除了外面黑&紅色的星云之外什么也看不見。
他們現(xiàn)在大概已經猜出發(fā)生了什么,言的緊繃也松懈了一些,還有心情算卦,怎么突然就掀翻了自己銅錢的結果?
“沒事?!毖圆幌胍嘌?,“我們去告訴外面的人發(fā)生了什么吧?!?/p>
姬子笑了笑,她并不介意言的隱瞞,只要不傷害列車,便沒有什么問題。
他們是同伴。
卻也只是同伴們命運上的一段旅途。
君子本溫如玉
「我」殺死了過去。
淵月心道,現(xiàn)在,我要動用我過去的力量。
我要將白露變成真正的持明龍尊。
對不起,白露。
將自己的想法強加于你。
但——想必你也在這些時候,準備好了成為飲月君的責任。
即使你不理解,不知曉。
但我大概還是會活著一段時候。
而你那個時候,應該會是一個合格的飲月君了吧。
死亡不是一起的結束,遺忘才是。
雨別,丹巰,丹楓,丹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