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披著紅黑色的外袍,卻無人可以看清面容。
“我乞求您——”溯放下言拜下,“不要參合豐饒和巡獵?!?/p>
“于吾無干?!钡k道。
“我的意思是,請淵月,不要干涉——唔!咳咳咳!”
絲線穿過溯的身軀,將他吊起在祂的面前。
溯脖頸上的豐饒印記閃爍的更加快,可是在星神面前,于事無補。
“你在教吾做事?”祂疑惑,“是否是吾給你感覺,太好說話了?”
他時間已經(jīng)被徹底的停止。
在外面的人只能看見一只手伸出,眨眼,溯便徹底的消失不見。
“他人呢?!”秋白不可置信的去看溯剛才的位置,“看見將軍來了跑的那么快?”
“他去面見星神了。”延霞判斷。
“面見星神?!”三月七過來聽見這句話捂住了嘴,“令使都是這樣可以輕易的面見星神的嗎?”
“自然不是。
”丹恒將言扶起來,他眼神冰冷,“但是有一位的確容易見到的很?!?/p>
“淵月的情況?”延霞猛然去問風時。
“聯(lián)接到那個洞天,已經(jīng)空無一人?!憋L時此刻傳訊投影出來的神色凝重,宛如沉淵,“失算了,溯去面見的,是祂。”
丹恒的臉色猛然沉了下去,“淵月的情況到底是怎樣?!”
命運的河流不會放過任何一個人,無意進入命運河流的生靈,不是徹底的迷失命運,就是會被命運的河流擊碎的粉身碎骨。
溯直面【淵月】,相當于直面命運的河流。
他直面著祂。
如同在看無數(shù)種的可能,也如同在看一個必須完成的目標。
那更是幾千年之前便已經(jīng)確定的東西,終末緩慢的自世界毀滅的未來而來,命運自開頭而朝終末而去。
兩者相似而不同。
一者已經(jīng)確定而回歸,一者一切未定卻有預感的知曉。
星神的誕生便已經(jīng)確定了祂們人性的喪失。
命運的星神已經(jīng)逃離了命運太久——
久到人們還在乞求未曾飛升的淵月人性,不,不是未曾飛升——溯乞求的,是已經(jīng)成為星神淵月的一個允諾。
唯有命運的星神能夠給予他這個,也唯有這個時候的淵月可能給他一個如此的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