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如好生修養(yǎng)幾日。”丹恒無奈的道,“那有你這樣重傷還在處理公務(wù)的?!?/p>
他給淵月端著藥碗,“喝藥罷。”
“等會兒?!睖Y月拒絕,“我先要處理一下龍師的一些事情,咳咳咳!”
他捂著嘴,“你先出去,丹恒,先出去。列車的旅途你也快要開始了吧,而且你還沒有和列車組解釋的……不要擔(dān)心,一些小問題。”
丹恒不放心的看了淵月一會,還上手把了脈——實在什么都看不出來。
只不過等丹恒離開之后,淵月才緩緩把手放下。
鮮血染紅了他的手,而其中,又可見絲絲縷縷的銀色。
麻煩的,命運反噬。
淵月心想,但問題不大,下次,下次,殺掉他們就好了。
他的目光抬起,瞳孔已經(jīng)變得狹長,藥師的賜福,也總是會有用完的那天,在這之前,他不介意。
一遍又一遍的殺了他。
他向來記仇。
這次兩邊都沒有討的好,但下一次,團戰(zhàn)就要對上團戰(zhàn),不是么。
當(dāng)然,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處理公務(wù),而且找個閑暇的日子也并不容易,還有需要舉辦的婚禮。
好多事情……
還有身體的封印又該加強了……
算瘋啦
進(jìn)行以太戰(zhàn)線的星穹列車眾人,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不是很早,但是在回到列車的時候見到丹恒,實在驚訝。
“你們怎么都這個樣子?!钡ず阃^去,“我和淵月只是確定的了伴侶的關(guān)系,真正的婚禮淵月還在籌備,或者說,他還沒有準(zhǔn)備好?!?/p>
“師父的進(jìn)度太快了?!毖噪p目無神,以太戰(zhàn)線的折騰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師妹都至少和子慕接觸了十余年,師父居然如此快速的確定了關(guān)系?!?/p>
“咳?!钡ず悴惶靡馑嫉目攘艘宦?,“實際上,是我趁著淵月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快速解決的?!?/p>
“師父他,還好不……”言欲言又止,“他現(xiàn)在的身體可不適合折騰啊?!?/p>
言比常人更了解自己師父的性子。
作為淵月為「淵月」定下的錨點之一,言清楚何為不可說,也多多少少清楚一些不為常人所知的東西。
命途的盡頭是孤寂。
而所有人見到的「淵月」也不是完全的星神。
這也代表著,淵月使用的身軀脆弱,而且作為持明一族身份特殊的祭司長,即使蛻生,一些東西也必須牢固的扎根在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