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都已經(jīng)被注定,那無趣的人生啊——不適合少年。
那是誰家是少年啊?
…少年也忘記了自己啊。
言走進房間,她緩緩的閉上眼睛,久違的惡心感傳來,是她感受到了人們的惡意,如同窒息的潮水。
如同內(nèi)心世界永不停歇的大雪。
看來匹諾康尼的問題比我想象的還嚴重——言默默的想,她扯開束縛的發(fā)帶,抵住了門,緩慢的滑下。
隨著她的滑下,晶石緩緩的刺破她的皮膚。
不,應該是說,從她自己的身體中生長而出。
言并沒有管。
雖然影響不怎么大,但是這種狀態(tài)變已經(jīng)表明言的心理出現(xiàn)了問題。要是以前,言一定會什么都不顧將這兒攪的天翻地覆,現(xiàn)在……
言完全動都不想動。
有點麻煩。
但無事,比起以前遇見的那些惡意,匹諾康尼還不算什么。
言扶著門站了起來,隨著她的站起,身上的晶石也化成了碎片。
要是有人知曉言相與比較的是持明大祭
但隨著他們的舞步,歌唱,溢散的龍力緩緩的幻化成了「不朽」的形狀,又緩緩的朝白露而去。
曼妙而復雜的紋路自淵月的手中繪畫而出,圍繞著白露跳舞的龍尊除了淵月,也開始緩慢的退出祭臺。
淵月閉著眼睛。
他緩慢的唱,周身圍繞長風,腳下踏著碧水。
場中不知何時奏起琴聲,隨著淵月衣袂的蹁躚。
淵月越舞越快,琴身轉換成劍鳴的清越,似乎有什么在急切的沖破,也有什么在急切的改變。
「不朽」的力量——足矣改變一個人的種族,并將其轉化成持明。
當淵月的指尖輕輕點于白露眉心,那些符文,「不朽」的力量,如同尋找到了一個宣泄口,齊齊朝白露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