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彥卿倔犟道。
“那好吧?!辩R流嘆氣,“小弟弟,那就看你,愿不愿,接我一劍。接了,我就讓你繼續(xù),好嗎?”
彥卿知道自己不一定接的下。
“接!”他大聲喊到。
“那,你就看好了?!辩R流一躍至半空中,一輪圓月從她背后升起,極其漂亮的圓月,但也比不過她收中揮出的劍光更美。
彥卿拼盡全力,也才阻擋了那揮過來的一道月光。
“只有這一劍才稍微像點樣子。”鏡流評價道。
要倒在地上的彥卿被淵月一把扶住。
“這可是景元親手帶大的幼崽呢,鏡流前輩?!睖Y月笑著對鏡流道。
“我還沒有見過你的劍。不知道你的劍,比起空晏,又會如何?”鏡流收劍問道。
“前輩想見一下我的劍嗎?那我也只能恭敬不如從命了。”淵月將長槍緩緩出鞘,“彥卿,看好了?!?/p>
“此劍,為風起浪翻?!?/p>
一陣再溫和不過的劍意逼面而來,起初只是一小陣風起,而后距離越近,壓迫感更強。
一小撮一小撮浪花附著在劍氣上,而然隨著距離鏡流越近,浪花也隨著風飛舞起來。
“和空晏不同的劍法?!辩R流揮劍抵擋,后退一步才接下。
“前輩,走好啊?!睖Y月?lián)]手告別。
一轉(zhuǎn)頭,看見了彥卿不可置信的眼神:說好了你不精通劍術呢?先生你這是不精通,那我是什么?
剛剛學習劍術的菜鳥嗎?
不顧他人死活
彥卿感覺淵月辜負了自己對他的信任。但他也沒有來得及講什么,就力竭昏過去了。
淵月看向鏡流,“前輩對于自己的徒孫可還滿意?”
“不甚滿意?!辩R流回答道,“他距離劍首還是差了一些。”
“他還年輕呢。”淵月如此道。
“但已經(jīng)成為云騎驍衛(wèi)的他,已經(jīng)不能用年紀還小這個理由了。”鏡流講道,“你現(xiàn)在還是曜青的劍首嗎?”
“不是?!睖Y月?lián)u頭,“我現(xiàn)在只不過學堂一普通先生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