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幸運,藥師就在附近。
——多么幸運,他的渴求得到了回應。
——多么幸運,他還可以再見到她。
醫(yī)者的手中不需要拿起刀劍,可醫(yī)治本身,就是一場戰(zhàn)爭。
他是戰(zhàn)場。
她的另一方主戰(zhàn)。
她的對手,是來源于萬界之癌的疾病。
成功在于她戰(zhàn)勝了疾病,失敗在于她輸給了人心中的瘋狂。
——我希望你活下去,即使亙古,也要活下去。
——你的藥劑給了我很大的靈感,也讓我看見了可能和希望。
——別那么看著我,我的女兒,我只是讓你在毀滅之前,有存活的希望。
豐饒的命途在那三年徹底粉碎。
她迷失在憶質中。
晶石將她層層包裹,最鋒利的武器也無法在上面留下一絲的劃痕。
唯有眼角將落下的晶石,也唯有,她的造物者的淚痕。
長生主啊
說實在的,對于面前的局面,列車組不是沒有見過。
丹恒的印象中,每一次下車都是一場事故開端,列車眾人的通緝令也是版本越來越多,最樂觀的三月七現(xiàn)在對于每次冒險的最高興的部分大概就是不會被通緝了。
這次的危機程度太大。
但這次的情況,列車不可能單獨退出,絕對不可能拋棄同伴退出。
眼見兩人的氣氛僵持不下,波提歐后退了一步。
此時此刻,距離匹諾康尼諧樂大典還有十二個系統(tǒng)時。
“我需要借助你們星穹列車無名客的身份進入匹諾康尼,當然,給我傳替消息的那個憶者讓去奉勸你們趕緊利用星穹列車的躍遷離開——而且作為巡海游俠,你們列車上的言可以給我擔保?!?/p>
“言?”丹恒懷xiong提問,“你和她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