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特意和哥哥學(xué)的!
眼看空晏要走,倒是景元先看夠了熱鬧。
“許久不見啊,空晏前輩。”景元笑著走出來道,“想不到這次來的的是您啊?!?/p>
“只是剛好輪到我罷了?!笨贞袒卮鸬?,“淵月現(xiàn)在忙不過來,而且他也需要休息,而且龍女之事實在是淵月沒有管教好?!?/p>
景元道:“淵月這些日子連丹恒都沒有見嗎?”
“沒有。”空晏回答道,說起加班的淵月,他也覺得頭疼,但是也理解,“而且也沒有必要常常見面吧,即使是愛人之間,也是要有自己需要走的道路的。”
“他何時啟程去方壺?”景元轉(zhuǎn)而問向另外一個問題。
“就這些時候了?!笨贞袒卮鸬溃爸笏麜x擇去曜青去查看月亮的狀態(tài),或選擇去玉闕去借用他們那兒的玉兆計算,大概會有許久的時候不在羅浮。”
“你會被淵月留下嗎?”景元有些小期待。
“我是淵月的偃巧?!笨贞陶Z氣淡淡,“只會聽從淵月的命令,而不是所有人認識的那位空晏,即使有空晏的記憶,但偃巧無心。”
“好吧,她們也是要一起解決白露失蹤的事情,要不要帶上她們?”景元問,“而且你大概也知道了吧,這次是歲陽作亂?!?/p>
兩人短暫的對視了一瞬。
“好吧?!笨贞掏讌f(xié),“燎原……它散的還多。和工造司商量一下,那個爐子的封印,還是加強些罷?!?/p>
“我會讓淵月來設(shè)計的。”景元的笑容放大。
“淵月回答死給你看的?!笨贞掏虏郏八麨榱肆_浮的建木大陣,已經(jīng)算了兩百多年了?,F(xiàn)在還在算曜青的大陣,之前難得的閑暇了幾年,就被推上了飲月君的位置?!?/p>
“抱歉了?!?/p>
雖然說著抱歉,景元卻沒有多少歉意。
“走吧。有我在,你們沒有什么需要擔憂的。”空晏對被自己嚇到的女孩子們笑了一下,“畢竟,燎原也算的上我的老朋友了?!?/p>
“借我一柄劍?!彼麑霸岢隽艘?。
“羅浮可沒有可和無雙一較高下的劍?!本霸?,“你也知道這種劍,比起淵月的劍來講,也差不了多少了?!?/p>
他可了解這些劍客,普通的劍可完全達不到他們的要求。
“那就給我一柄槍吧?!笨贞掏硕笃浯?,“一柄普通的長槍就可以了?!?/p>
景元答應(yīng)了他。
空晏此生唯一一次折劍,戰(zhàn)友愛人,都死于那場戰(zhàn)役。
后來的景元,聽聞空晏以劍出名,卻發(fā)現(xiàn)他再也不拿劍,不失望是假的,只不過,現(xiàn)在的空晏選擇用槍,景元知道空晏不愿意放下的人里面,只有一個會用。
即使他永遠死去。
飲月君——丹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