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現(xiàn)在在給淵月打工吧,不可能重新上列車啦,我當初蛻生的時候還是阿基維利送我來的?!?/p>
“我當時遇見的飲月可冷淡啦,超級冷淡的那種哦,明明是一起長大的,每年都會很認真的和他一起過生日,為什么除了我以外遇見的飲月的溫柔好多來著。”
“不過以太戰(zhàn)線還是很好玩的哦,你們玩的開心,淵月的弟子就由我來帶走了啦?!彼σ饕鞯膯杻蓚€女孩子,“可以嗎?”
淵月的笑容從來都是恰到好處。
即使笑的無比溫和,其中的疏離也沒有少過。
但這位無名客不同。
很真心的笑容,肆意開懷。
但短短幾句對話,提道最多的是阿基維利和飲月。
而且大多是在抱怨他的青梅飲月君對他多么冷淡,明明小的時候一定要和他睡一床的親密關系巴拉巴拉巴拉……
在這位開拓者前輩口中,風景固然絢麗,遇見的人固然有趣,但同行的友人,還有羅浮的青梅,才是他人生中最絢麗的色彩。
三月七等人倒是明白那一任的飲月君是什么情況。
但可能嗎?
是在吃醋吧?三月七用眼神問。
星和言同時點頭。
不得不說,和前輩的同行很愉快,言松了一口氣,星和三月七對以太戰(zhàn)線燃起戰(zhàn)火!
據(jù)那位前輩親口說,阿基維利贏得了以太戰(zhàn)線的冠軍??!
當然話沒有講全,畢竟阿基維利和阿哈玩的,屬于玩了一局便是誰贏了誰是冠軍的那種。
當然,要不是在列車上,阿哈早就被阿基維利暴打一頓丟的距離星軌遠遠的了。
不是不喜歡熱鬧,只不過不習慣自己成為成為熱鬧種的中心。
言和那位前輩并沒有遠去,“和他們同行很熱鬧吧?”
前輩披著一身白青的外套,一顆車票固定在外套的衣角,長發(fā)簪起,“與我同行的同伴啊,也隨著時光而去啦?!?/p>
“和她們同行的確很熱鬧?!毖缘?,“只不過,師父這么把你們的記憶分離出來,不會出事嗎?”
“不會?!彼皇堑?,“他有自己的飲月,而記得所有的飲月,對他的飲月并不公平?!?/p>
“所以將我們分離出來,還得多虧了你制造的晶體。而我也很高興,可以在故去那么多年之后,又重新見到無名客。”
“此身本就是機關堰巧之軀,和十王司并無太多關聯(lián),但死者終究還是死者,閣下,還是不要太多干涉為好?!?/p>
言只是隱晦提醒道。
“所以我才會說名字不重要啊?!鼻拜呏皇切α诵?,“畢竟除了淵月留下的那幾個,其他的都不是很重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