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上官飛燕到底是真心想要為他擋箭,還是在做戲,可對方好歹是個女孩子。
做男人能不能憐香惜玉一點!
浪子從上官飛燕臉上,將腰牌扣下來。
竹枝枝看到,上官飛燕臉上一片紅,青衣樓三個大字,都印了上去。
嘖,真可憐。
少女漫不經(jīng)心地想。
陸小鳳將腰牌收起來,就帶著上官飛燕找大夫去了。
少女留下來,將人捆好,準備打包拖去衙門。
花滿樓則是將招幌重新裝回去,朝瑟縮在店里面,不敢出來的老板致歉。
打壞的東西,青年也已經(jīng)輕車熟路地將銅板算好,放到店面的柜臺上。
當然了,銅板是從弓箭手身上搜出來的。
西門吹雪一直抱著劍,冷冷地看著。
竹枝枝踩著繩索,準備往肩上扛的時候,眼角又瞥見了西門吹雪那雪白的衣角。
他外面那層紗衣飄搖著,將人顯得格外不食人間煙火。
少女抬起眼看他,一臉詫異:“你怎么還沒走?”
西門吹雪不說話,雙眼看著少女。
他只是想和對方比劍,以及覺得對方性格有點對他胃口,不妨多待一會兒。
可他對自取其辱,沒有半點興趣。
自然,他就不會說出諸如“難道你想要我走”之類的話。
“你一個女孩子,應(yīng)該……”西門吹雪剩下的那句“拖不動這五個精壯漢子”,被堵死在嗓子眼。
竹枝枝將繩子在手上纏繞幾圈,擱到肩膀,隨手一拉。
五個精壯的漢子,被她輕松拖出半米遠。
少女回頭看他:“應(yīng)該什么?”
西門吹雪冷然道:“沒什么。”
——他一定是瘋了,才覺得她是個普通的女孩子。
少女也不在意他到底是“有什么”,還是“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