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樣的水冰兒。
夜風笑了笑。
雖然夜風常常都說自己是個渣男,但人心都是肉長的,水冰兒對他用情如此之深,他自然也會糟蹋了水冰兒的感情。
既然人家有渴望,那就應(yīng)該讓她得償所愿。
反正夜風的腰力很充足。
于是。
夜風帶著水冰兒走上了二樓。
六個小時過去了。
酒館老板早已經(jīng)收拾干凈了屋子里的衛(wèi)生,酒都溫熱了好幾次了,但始終都不見夜風兩人下來。
這就讓老板很羨慕了。
“哎造孽啊雖然你們能夠用魂力屏蔽房間里的聲音但我這整個二樓都在這里吱呀作響這讓我可怎么受的了哦家里那婆娘哎今天看來又要便宜她了。”
沒辦法。
到了老板這個年紀。
耕不耕田其實本身已經(jīng)無所謂了,畢竟從來都沒有能被耕壞的田,只有累垮的牛,而他就是那個牛。
當然了。
二樓的水冰兒肯定會有不同想法的。
因為。
她早在三個小時之間就已經(jīng)有點承受不住了。
“風哥哥我我實在要吃不消了求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吧”
“啊~~~”
水冰兒確實已經(jīng)有點吃不消了。
她那柔弱無骨的身體上早已經(jīng)滿是汗水。
在窗外的陽光照耀下泛著晶瑩的光澤。
可是。
就像曾經(jīng)在森林里的時候一樣。
水冰兒發(fā)現(xiàn)她只要喊的聲音越大,求饒的聲音越急切,夜風卻反而會越發(fā)起勁。
可是。
當水冰兒嘗試著用盡了渾身力氣,拼命的讓自己不喊出太大的聲音,只是像蚊子一樣輕輕悶哼的時候。
夜風似乎比剛才還要起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