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浮嵐納悶,陸夜景是不是擔心她會跟江夏說剛才的事,人卻已經開車慢悠悠離開。
她站在這的位置和店鋪門口有些距離,居然很快被陸夜景發(fā)現,難道陸導也會特異功能?
晏浮嵐沒再去想,琢磨著過幾天回霧澗。
她再次確認馬路和自己的磁場沒問題,才失望地離開。
人和地點對上,還不能穿越。
那究竟要如何?
晏浮嵐暗自嘆口氣,順便給舒嶠發(fā)了問候信息。
畢竟是望月的親人,也是她的朋友。
望月似乎也很在乎舒嶠。
而她心里,不是真的打算和舒嶠鬧僵,就是很難回到以前無話不說的狀態(tài)。
舒嶠隔了會時間,回復說一切安好,又問:【到現在,我仍然想問你有沒有后悔與我成親?】
晏浮嵐對著成親這種古老的詞匯,愣了下,【沒后悔過。我們又沒領證,幫我問伯父安好?!?/p>
最開始的開始,是為了安撫舒黔的病情,為了讓搪塞舒家的催婚。
舒嶠:【那就好,如此我便能心安些。】
晏浮嵐回復了沒事二字,總覺得舒嶠越來越像個古人。
之前,偶然看到他出席活動的照片,是一身宜古宜今的打扮。
興許年紀上來,改走儒雅路線。
晏浮嵐走著,路過之前去的花店,看了眼包里的永生花,最終沒有走進去。
和望月剛交往前,她總開玩笑說自己從來沒有收到過花,又怕收到花后,花枯萎得太快,連帶著浪費了花的生命,以及送花人的心意。
當時,望月的表情很微妙,不像平時的冷淡,就是那么靜靜地看了她幾秒鐘。
如果,一個人真的不在乎你,又怎么會把你隨口說的期許記在心里,并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