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浮嵐只是笑著看他喝了水,讓他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心里有點發(fā)虛,沒再對奚望月提喝酒的事。
馬導演知道鐘孝就是故意找茬,和他碰了杯子,“來,我和鐘總監(jiān)走一個。今天大家吃好喝好?!?/p>
鐘孝說:“應該是我敬馬導演才對。”
兩個人就這樣,你敬我一杯,我敬你一杯,把整瓶酒喝完了。
晏浮嵐和奚望月專注吃面前的菜,沒有任何交流的想法。
這次過來,完全是看在馬導演的面子。
晏浮嵐簡單吃了幾口,起身,“我吃飽了,謝謝馬導演的款待?!?/p>
馬導演了解她,笑著說:“有事就先走吧?!?/p>
晏浮嵐展顏,“謝謝馬導演,今天的課遲到了,我可是要交雙份作業(yè)的?!?/p>
她給了小江一個眼神,讓對方照顧好奚望月,并且發(fā)消息讓她們小心鐘孝。
鐘孝之前就騷擾過奚望月,如果不是鐘老板把他派出去一段時間,仍然是沒完沒了。
小江回復說自己知道了,才找了個理由,趕緊帶著奚望月閃人。
奚望月進了車里,摘掉口罩透口氣,她從車窗看到慢悠悠走路,不像是去上課的晏浮嵐,“接下來,我應該沒有別的通告要去了?”
小江翻了翻備忘錄,說:“有一家媒體想采訪你和袁菲她們。我已經(jīng)回絕了,劇本圍讀后可以安心去霧澗?!?/p>
雖然有點生奚望月的氣,但她也不會因為這個,就不管鐵樹的。
奚望月點了頭,“多謝。”
如果沒有接下這個綜藝,她是不是永遠都不會得知,晏浮嵐的某些小秘密。
奚望月倒是沒有怪晏浮嵐的隱瞞,就像自己也有很多不能言說的事。
不清楚晏浮嵐的夜盲癥,究竟是先天還是后天的。
在那過去的二十多年的黑夜里,究竟是如何度過的。
一個陌生號碼打了進來,不用猜都知道是申銘。
奚望月微不可見地暗嘆了口氣,選擇拒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