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望月回到車里,讓小江開車去飯店的方向,順帶查了夜盲癥的資料,很快刪了搜索記錄。
氣氛實在是有點尷尬,小江覺得自己默不作聲比較好。
鐵樹果然沒有放下嵐姐。
嵐姐剛才那樣子怪怪的,是來列假還是生病了?
奚望月瞥見小江的眼神,仍舊沒主動開口說一句話。
她閉上眼睛,想起以前訓(xùn)練,也遇到過停電的時候,但她都沒有注意到,那時的晏浮嵐是什么狀態(tài)。
一般怕黑的人會很容易驚慌失措,暴露自己缺乏安全感。
晏浮嵐的淡定,實在讓人想不到怕黑,或是有別的隱情。
奚望月記得晚上關(guān)燈睡,晏浮嵐會特別老實,乖順得很。
很少起夜。
原來是因為這個。
奚望月看著外面的燈,晃了會神,這次沒有補拍,沒有遇到停電。
晏浮嵐是不是會永遠隱瞞這個秘密,到死也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
小江停車打開門,說:“望月姐,我們到了?!?/p>
奚望月下車的同時,晏浮嵐也剛好從吳連心的順風(fēng)車下來,兩人打了個照面,一起走進了飯店。
鐘孝坐在馬導(dǎo)演旁邊,看到她們熱情招呼:“讓我們恭喜嵐姐和望月殺青,這段時間同志們辛苦了!”
晏浮嵐見奚望月坐在最遠的位置,終究挨著吳連心坐下,說:“謝謝?!?/p>
奚望月盯著菜單沒理會鐘孝,讓他有點不滿,“望月,來,我敬你一杯?!?/p>
狀態(tài)
鐘孝的杯子并沒有端起來,似乎在等奚望月的回應(yīng)。
奚望月還沒說話,晏浮嵐先倒了杯水,“她和我一樣不能喝酒,我以茶代酒敬鐘總監(jiān)。”
鐘孝怪異地一笑:“你們還真是姐妹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