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面前的是兩個年齡30歲左右的男人,而坐在他身邊的則是一個20多歲的女子,女子長得非常普通,并沒有帶給夏天騏任何驚艷的感覺。
“趙隊,你說這案子是不是太邪門了?”
坐在夏天騏對面的一個男人,突然對著身邊那個正在夾著菜,不停往嘴里塞的男人說道。
“哪邪門了?”
“將尸體煮熟了,然后將身上的皮剝下來,這還不邪門?
這得是多大的仇,才能干得出來。
可是據(jù)我的了解,死者周曉輝是一個非常老實的學(xué)生,無論是他同寢的舍友,還是他的老師,朋友,都說他全身上下哪怕連一個黑點(diǎn)都沒有。
我看他的照片,也是那種文質(zhì)彬彬,不像是能與人結(jié)仇,還是結(jié)這么大仇的樣子。”
“案子再沒有清晰之前,別胡亂猜測,到底什么樣還不知道的。
目前人皮也沒有找到,只是找到了一具煮熟的尸體。
尸體是在哪兒被煮熟的也不確定。
那么一個成年人,肯定不能是普通的鍋。
硬要說邪門的話,我倒是覺得那口能將一個大活人放里面的鍋很邪門。”
叫趙隊的男人說完,坐在夏天騏對面的男人,則突然對他說道:
“小夏,陳冰,你們兩個別光顧著聽啊,倒是也來分析分析,或許我們能捋出來些許頭緒呢?!?/p>
夏天騏聽到這兒,才知道原來自己竟然真的跑到了警局里,并且看樣子最近是發(fā)生了一起大案。
夏天騏沒有說話,反倒是身旁叫陳冰的女子,想了想說道:
“現(xiàn)在很多事情都不明朗,我也沒法說,不過我總覺得這案子不會就這么結(jié)束,兇手如果不是和周曉輝有仇的話,那很可能就是變態(tài)sharen狂,那么還會繼續(xù)作案。
我們最近沒有什么頭緒,也只能期待那個兇手再搞出些動靜來了。
畢竟無論是現(xiàn)場,還是監(jiān)控上都沒有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明天會有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