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花了差不多60萬,夏天騏直接在刷卡消費后,直接成了這家餐廳的黃金,享受各種貴賓級的待遇。
光是名酒就送了兩瓶,每瓶都在10萬上下,夏天騏也沒帶著直接存在了餐廳里,想著等吳迪哪天忍不住再訛他的時候,便過來將那兩瓶酒取了。
夏天騏盡管在一開始的時候,說不喝不喝的,結(jié)果也還是喝了一些,所以餐廳直接派司機開著他的車子將他們送了回去。
吳迪喝的不省人事,睡得和死豬沒什么分別,夏天騏費了好大的力氣都沒有將他叫醒,所以在司機帶著他們饒了一大圈后,他也只得先找個酒店住上一天,好等明天吳迪醒酒之后再說。
“不知道他睡得這么死,給他兩個大嘴巴他會不會突然醒過來?!?/p>
夏天騏將吳迪扛到了酒店的房間,隨后直接一甩手丟在了床上。
冷月也一并跟著上來,不過站在房間的門邊并沒有進(jìn)來,待聽到夏天騏的話后,他則淡淡的回了一句說:
“你可以試試。”
“我看還是算了,不然若讓他知道我趁他喝醉酒后扇他嘴巴,非得弄死我不可?!?/p>
夏天騏轉(zhuǎn)過頭沖著冷月笑了笑,顯然他剛剛就只是開玩笑那么一說,他還沒損到那個份上。
將吳迪的房間門關(guān)好,夏天騏便和冷月相繼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這幾天因為都沒怎么休息,所以夏天騏在洗了個澡后,便很快的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
接近凌晨的北安市,被黑暗與死寂包裹著,因為是小城市的原因,所以這里的人們并沒有太多的夜生活,即便是干夜班的出租車,也最多堅持到晚上十一二點就會選擇收車回家。
一條仿若連接著地獄的小路上,路邊的商家皆大門緊鎖,抬頭朝著較高層的住宅望去,依舊開燈無眠的寥寥無幾。
“今天玩的簡直他媽和屎一樣,真是各種不在狀態(tài)!”
解醇萊和他另外兩個同學(xué),肩并肩的從網(wǎng)吧里出來,一出來,外面呼嘯的冷風(fēng)便吹得三個人齊齊打了個哆嗦。
解醇萊冷的不由抱起肩膀,笑著對身旁正不爽于玩游戲輸了一整晚的同學(xué)調(diào)侃說:
“你本來玩的就菜,以前之所以能贏是因為碰到的都是小學(xué)生,今天輸是因為小學(xué)生都睡覺了,所以就沒得贏了?!?/p>
“滾一邊去,你當(dāng)我和你似的呢,就知道玩網(wǎng)頁小游戲,一刀999級?”
被解醇萊笑話了一句,這個皮膚有些黝黑的學(xué)生頓時不高興的回諷了一句。
聽到二人的互相嘲諷,另外一個臉有些長,戴著眼鏡的學(xué)生則在這時轉(zhuǎn)移話題說:
“這都已經(jīng)12點了,我們還去不去看你的鬼樓了,要不咱們還是各回各家吧,我爸媽出去應(yīng)酬這個點也差不多回來了,要是發(fā)現(xiàn)我這么晚還沒回去,明天肯定又嘮叨我沒完?!?/p>
聽眼鏡學(xué)生要走,解醇萊趕忙說道:
“怎么了?是不是怕了,膽子小怕真見到鬼樓???”
“草,你還和我比膽子,上次也不知道是誰,被一只蟲子嚇得要死要活,只管我叫爸爸?!?/p>
眼鏡學(xué)生沒有慣著解醇萊,向上推了推眼鏡不爽的回道。
“你少給我說這沒用的,我也不勉強你們和我回去,只是以后別說我編鬼故事騙你們就行?!?/p>
解醇萊在說這話的時候,心里面也多少有些心虛,他其實也不想讓這兩個人跟他回去,不然萬一真見不到鬼樓,那他就得請他們連上一個月的網(wǎng),這對他來說絕對是一筆相當(dāng)大的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