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我真是看錯你了,明明是那個丑八怪說我們在先。我是看她說你才發(fā)火的,她剛剛罵我罵的那么難聽,你不幫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在怪我……”
趙秋雅用力的推了王凱一把,跑去一邊捂著臉“嗚嗚”的哭起來。
“秋雅……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見趙秋雅被自己氣哭了,王凱頓時手足無措起來,這時也起身跑了過去,但是無論怎么哄趙秋雅都不理她。只是一個勁的再哭。
見狀,戴眼鏡的女生譏諷的笑了笑。倒也沒再找那無趣,專心守起了夜。
幾個人盡管有壓低聲音,但是屋子一共就這么大,四周又那么安靜,所以不可能傳不進(jìn)徐天華耳朵里,但是徐天華卻仿若聽不到一般。依舊雙目緊閉的在休息,絲毫不予理會。
“秋雅……我錯了行不行,你就別生我氣了,我剛剛絕對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怕驚動徐主管……真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幫著外人來說我,換成是我?guī)蛣e的男人說你,你又是什么心情!”
“我錯了,我發(fā)誓我再也不會這樣了?!蓖鮿P別無他法,只得連連保證道。最終好話說盡,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氣,才算是哄好了趙秋雅。
隨著趙秋雅哭泣聲的消失,屋子里再度安靜下來。戴眼鏡的女生抬腕看了一眼榮譽(yù)表上的時間,發(fā)現(xiàn)時間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早上5點,但是看外面的天色卻仍沒有見亮的意思。
不過亮不亮與她也沒多大關(guān)系,反正是他們3個人輪流守夜,她只負(fù)責(zé)守到5點半,之后便會換成趙秋雅或是王凱。
想到再有半個小時她就能休息了,戴眼鏡的女生這時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再度打起精神來。
至于一邊靠在墻上休息的兩人,卻依舊毫無睡意,尤其是滿面憂愁的王凱。
“哎,真不知道慶剛是怎么想的,竟會跟著那些人離開,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
盡管因為趙秋雅的緣故,他和宗慶剛的關(guān)系發(fā)生了決裂,但是畢竟是兄弟一場,心里面說不擔(dān)心是假的。
聽王凱哪壺不開提哪壺,又提起了一個讓他煩的名字,趙秋雅立馬又不高興的說道:
“你要是那么不放心宗慶剛,你倒是去找他啊,你去啊,別管我,你找他去吧!”
見趙秋雅又要耍小性子,王凱趕忙捂住嘴不敢說了,只是無奈的解釋說:
“你別他重要多了,我只擔(dān)心你的安全。”
“切,誰信你的鬼話……”
“別說話!”
就在趙秋雅還想不依不饒的說王凱幾句時,便聽那戴眼鏡的女生突然揮手打斷道,繼而聲音發(fā)顫的問道: